【保底第一更】
唐豆那隻贔屓毫無意外地令孫老闆垂涎三尺,孫老闆也估出了這隻贔屓的大概價格,用話語試探了一下唐豆,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以地板價從唐豆手中抄走這隻贔屓了,也只能剩下眼饞的份。
孫老闆又試探了一番唐豆打算如何應對大川弘一,唐豆笑笑也說了個含含糊糊,孫老闆更加確信唐豆手中根本沒有天顯通寶,剛才在樓下跟大川弘一頂牛估計大半是在吹牛皮。
別的不敢說,整個這條古玩街上哪個老闆大概有多少身家,孫老闆自信自己還是知道一二的。
一千萬歐元的賭注,估計整個古玩街也沒有一個老闆能拿得出來,孫老闆知道唐豆賣給葛長貴那幅蘇東坡的贗品大約進賬一千來萬,還有那個擺了只有一天的殘缺宋汝窯天青葵口筆洗估計也能賣幾百萬,就算這一段時間古往今來的生意挺紅火,那麼充其量唐豆現在也不過兩三千萬的身家而已,這裡面還要減去本錢呢,總不能他那些物件都是大風颳來的吧?
如此算來唐豆現在能有一兩千萬的身家就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一兩千萬元的身家在這條古玩街上倒也算是大戶了,可是那也距離一千萬歐元差得還遠呀。
唐豆不是吹牛逼是什麼?
還是太年輕呀,你就算看著那個小日本不順眼,那也沒必要自己把臉貼上去讓人抽吧。
還有一個多星期就是金陵泉會召開的日子了,這一關看你怎麼過?
孫老闆就屬於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順情說好話的有他,落井下石的也有他,更多的時候是袖手旁觀。
這種人說不上多好,也說不上不好,很普通,也很平庸。
孫老闆突然想到了某翔在運動場上跌的那愛國的一跤,忍不住嘴角露處了笑意。
這小子現在把牛皮吹得天花亂墜,不會臨到金陵泉會的時候突然找點什麼藉口逃避出席吧?
這倒也是個辦法,我有事兒沒能去參加,你能拿我怎麼著?你咬我?
唐豆懶得跟孫老闆扯淡,喝了兩杯茶之後,笑呵呵的跟孫老闆握手告別。
下樓,唐豆向黃老闆和大川弘一剛才坐的那個位置望了一眼,果然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唐豆一笑返回店裡,將猛子和楊燈二人叫進了會客室,神秘兮兮的從挎包裡掏出了那隻裝著贔屓的木盒。
“什麼物件?”楊燈好奇地問道。
唐豆一笑:“贔屓,我看著十有八九是真的,你給斷下代。”
“筆洗?”猛子眼睛一亮,他可是清晰的記得店裡賣出的第一件重寶就是宋汝窯的筆洗。
唐豆笑道:“是贔屓,不是筆洗。”
猛子已經伸手掀開了盒蓋,看到那隻形狀如龜的贔屓時眼睛更亮了:“還真是贔屓,還是黃銅鑄的,這寶貝恐怕要比宋汝窯筆洗還要值錢吧。”
楊燈一笑伸手從盒子裡將贔屓拿出來託在手上,笑道:“猛子哥,贔屓可比筆洗的內涵豐富多了,這物件是能給人帶來好運的,不能完全用價值來衡量,尤其是經過大師開光加持的贔屓,更會受到人們的追捧。”
楊燈把贔屓翻轉過來,露出底部的底款,眼睛一亮,低聲說道:“真的是大明洪熙年間製造的,這個贔屓你是花了多少錢收上來的?”
唐豆笑著坐在楊燈身邊,眼睛也不眨一下的開口說道:“六百五十萬,那個賣家咬死了八百萬,好不容易才把價講吓來的。”
猛子吸了口冷氣:“六……六百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