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就算我娘是你口中的故人,那又如何呢?她已經去世了。”折鈺開口說道。
曹中嶽見他對自己如此防備,全身都好像豎起了荊棘阻止自己靠近,不由嘆了口氣,
“阿鈺,我知道你對我為何會有敵意,但是,我並沒想改變你的生活,你的出身。
我其實也並不是很在意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只要你是念溪的兒子,這就足夠了。
所以,你不必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
不瞞你說,哪怕你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打算將你認回曹家,因為曹家太多的利益糾葛,將你認回來反而會害了你。
你已經向我展現了你優秀的帶兵能力,這讓我十分欣慰。
我會逐漸地提升你的職位,給你提供軍餉和軍需,讓你統領更多的兵力。
至於你最後能夠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我其實也很期待。”
折鈺聽到他這番推心置腹的話,久久不能言語。
若說沒有一點觸動,那是假的,但是,折鈺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
曹郡守和自己的孃親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他為何能夠為自己如此著想,甚至不計較自己的出身。
“為什麼?”折鈺也坦誠地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是我虧欠你孃親的。”曹中嶽微微一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澀,“我很高興你能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個彌補你們母子的機會。”
“我孃親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為什麼……”折鈺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
既然曹中嶽想要開誠佈公地談一談,他也不再壓抑心中的疑惑,想問的就要問出來。
只是,曹中嶽卻打斷了折鈺的提問,並且他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