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猛地一抖,隨著大片大片的塵埃從他身上落下,上一刻還鮮血淋淋的胡源,已然再次變作曾經在狂刀門中的病弱青年。
那一襲白衣,白的扎眼。
而他的面孔,更是有著另一種難以形容的蒼白,白的讓人不敢直視,哪怕是多看上兩眼也會覺得心裡犯惡。
肖雲鋒收回拳頭,重新拎起了鱗籠意。
一個大千·破用出,胡源一點兒事都沒有,這說明胡源已經完全領悟了“合”、“破”大道,所以在面對自己的大千·破時才會如此輕鬆,要想徹底將他抹殺,還是得靠原始一些的辦法才行。
麻煩了些,卻好在這樣一來胡源更加沒有機會逃跑。
肖雲鋒一邊把鱗籠意握的緊緊,一邊念頭一閃,操控虛葉冰蓮射向周圍的數個化血刀。
這可是胡源費了不少工夫弄出來的,哪裡能任由肖雲鋒如此對待。
當即身上迸發出一股吸力,將它們盡數收了回去,至此,胡源的實力又回覆到了巔峰,他更不怕肖雲鋒剛才那一招了。
“哦,你又要用棍了?”
胡源淡淡看了肖雲鋒一眼,腦海中浮現自己在昌元城中被他敲得落荒而逃時的狼狽身影。
強行壓制著心裡的怒氣,再次憑空抽出一把細長尖刀:“那我也要用刀了。”
不等話音傳到肖雲鋒的耳朵,胡源的身形已然消失在原地。
再一眨眼,就是噹的一聲巨響!
緊接著又如先前一樣碰撞聲不斷,一晃眼數十招下去,二人打地不相上下,也打的不可開交。
這時,肖雲鋒突然一道內勁渡入鱗籠意,粗長棍身之上頓時蹭出一道烈焰。
胡源一個措不及防又被他燒到了身子,可這一次的他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立馬退縮,而是強行忍了一會兒後,硬生生擠出一個笑臉:“怎麼,這就是你的全部實力嗎?”
胡源不退反進,又是一刀下去,同時迎著肖雲鋒反擊過來的長棍,一把握在了棍身之上!
嗞!!!
像是火遇上了水,鱗籠意上的焰火瞬間黯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