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
嬴悅咬咬牙,不放心地再把氣息更深一層過去。
下一刻,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眼見方宗像是個死豬般,就這麼癱軟在自己面前,任人宰割。
嬴悅心裡更覺命運這東西,就是個無時無刻都在與人開玩笑的混蛋!
死了這麼多人,毀了這麼多人。
明明就是強到連自己都無奈放棄抵抗,到頭來竟然倒在了蒙汗藥和春藥手中。
可笑,真是可笑。
嬴悅慘兮兮地哭笑著,輕輕搖了搖頭,至此才手上一招,示意其他幾人可以過來了。
事情比想象中要順利,張莽、費龍二人的臉上皆是不由自主的掛滿了喜。
他們手持著鐵索,走在最前。
劉三刀走在最後,神色並不像二人表現的這般放鬆,手掌一刻也不停的按在刀上,隨時都做好了應付一切的準備。
“要捆嗎?還是直接斬?”
張莽一邊低聲問著,一邊驚駭著臉,雙目瞪的老大。
先前光顧著救人,他只看請一個黑紅色的身影在雨中蹦躂。
如今方宗倒在自己面前徹底不省人事,他才第一次把方宗好好打量,看清他人不人鬼不鬼的面貌。
似鱗,又似是一個又一個擠在一起的小肉疙瘩。
方宗身上的體膚並不是正常人那般平整光滑,而是凹凸不平著,稀疏程度也處處不一。
其中,方宗胸口、脖頸、腋下這三個位置的“血痂”最為厚實和密集。
張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終於懂得嬴悅為何要將其稱為“血痂”,因為它真的就像傷口快要復原時所長出的那一層東西般,讓人十分熟悉。
“捆上。”
耳邊響起嬴悅的回應,張莽和費龍聯手一起將方宗利利索索的捆上。
劉三刀與嬴悅左右站著,各自都不約而同的提起了十二分精神,一直到兩人把方宗捆了個結結實實,也沒有掉以輕心。
手、腳、頭。
為了以防萬一,兩人刻意把這幾處留了出來,供嬴悅和劉三刀去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