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方宗小心退去,屋內只剩下嬴悅和奎陽二人。
奎陽再次試著勸說道:“城主,您就多多考慮一下吧!”
“他們是您的手下,也是您的子民,如果您不為他們出頭,不為他們指一條明路,那這偌大的昌元城裡又有誰可以幫得了他們呢?”
嬴悅沉吟一會兒,忽然點頭道:“說的也是。”
奎陽想不通她怎麼突然就開竅了,剛感幾分欣慰,又聽她繼續道:“那你去告訴他們。”
“倘若他們是想體面的死,就去像今天的那個瘸子一樣去跟人武鬥;倘若他們心裡怕得要死,就讓他們白天、夜裡小心一些,自求多福吧。”
“這是對他們平日裡怠於修煉的懲罰,也該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有備無患了。”
“這……”奎陽深感為難地,想要勸說又不知道如何去說。
嬴悅見他還想替那些人說話,臉色頓時一沉。
不等他開口,直接回絕道:“去吧,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奎陽連點著頭,正面迎著層層殺氣趕忙快步退去。
他走出房門,一路都不曾回頭。
經由內勁在自己體內體外連著幾圈運轉,總算是在走到城主府大門前散掉了背脊的汗。
方宗見他這麼快就出來,暗自猜疑著他和嬴悅到底談了什麼,為什麼要刻意把他支開。
腳上稍稍挪了挪,為奎陽騰出一塊地。
下一刻就聽奎陽與眾人說道:“百山門的事大家不用著急,我們會盡快尋得寒氣的解決辦法,併為大家討得公道。”
“在此期間,還請各位調整好情緒勤加修煉,做好迎戰百山門的準備,畢竟我們現在處於被動,在我們握得有利條件前,只能如此了。”
聞言,有人大聲問道:“我們不是還有城主嗎,讓她親自出……”
話才剛說一半,已經有人趕忙捂緊他的嘴巴。
奎陽陰沉著臉,把剛剛開口之人死死盯住。
語氣不善道:“既然你還知道她是我們的城主,就應該想到城主不是誰的手下,更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出手,更不會被人所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