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後,楊義的臉上還是滿懷期待並不時挑動著眉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肖雲鋒才敷衍道:“有也沒有。”
不給對方插話的機會,肖雲鋒直接將鱗籠意向前一推,隨著一股內勁注入其中,隱約可以看見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在鱗籠意體內緩緩遊離。
“這股氣息……是有了神智的化血刀!”
“楊義”一臉興奮,一個忍不住直接抬手在鱗籠意身上撫摸起來。
肖雲鋒依舊面色平淡地,絲毫不做阻攔,心裡卻時刻提防著,隨時都做著應對的準備。
“妙啊,妙啊!”
胡梅看著眼前的存在,差點沒激動的老淚縱橫,她深究了幾十年都沒有倒騰出的東西,竟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可惜執掌狂刀門的人都是一幫飯桶,沒有一個有眼力的,也沒有一個把祖上留下的典籍認真翻閱了的,不然又怎能讓眼前的化血刀淪落到要寄身於其它容器的地步?
一把化血刀,哪怕是自行感悟天地有了超脫於自然的神智,也依舊與它原本的刀身最為貼合,除此之外再將它轉移到其它器具中,就算它依舊存在,卻再也無法成長到更高。
眼前這把武器,胡梅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是與其類似的,所以她一見到化血刀的靈智遊離在其中,下意識的就把它當做了一個像化血刀刀身一樣的容器。
而站在她身前的年輕人,更讓她覺得難得寶貴。
當即話鋒一轉,直言道:“若是眼前有一個機會,讓你重新回到狂刀門,回到一個由更理智、更強大之人所執掌的新的狂刀門,你是否還願意?”
“願也不願。”
肖雲鋒再次開口,依舊是不做絲毫猶豫。
然而謊話說多了,就要想辦法去圓,而圓話的最好辦法就是:甩鍋。
所以他搖了搖頭,自始至終都不曾變過多少的臉色終於有些動容:“其實當年偷走化血刀的另有其人,我是被人冤枉強行栽贓陷害的。拼命解釋,我拼了命的解釋,卻不想他們連查都懶得查就將我逐出了師門!”
說到情深處,肖雲鋒咬緊牙關,怒目圓睜。
聽得胡梅不住嘆息,心裡越發覺得可惜。
求賢若渴的她,不知不覺就被人矇蔽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