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婆婆沒記錯的話,立國三人裡除了一個魏無垠,還有兩人分別是負責征戰的庸一方和負責後方的肖清途?”
“嗯,是的。”姜人人點點頭,簡單應了聲。
臉上依舊好奇著,似是在關心金開的事。
心裡卻已經悄然跑去別的地方,是在想:升雲國的庸王不就是庸一方的兒子,那與庸王關係非同一般的肖雲鋒,是不是和肖清途之間也……
肖雲鋒的身份,姜人人偷偷打聽過,但也沒打聽到多少。
好似每一個熟知他的人都有刻意隱瞞他的存在,她前前後後反覆打聽罷,也只能得到一些眾所周知又微不足道的情報。
肖雲鋒至今也沒和自己說過他的身世呢……
姜人人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哀怨,旋即又想到自己也從沒跟他說過自己的事,進而又為自己這一刻的所作所為感到幾分羞恥。
胡梅長嗯一聲,繼續把話說下去。
原來那金開乃是山匪出身,自幼便跟人做著燒殺擄掠的行當,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後來因為立國一事,處處都需要用到人手,金開便藉著這檔子機會尋上了立國三人中的一人——肖清途。
肖清途見他悔意深重,又是主動上來送了投名狀,一時大意下被金開的演技所感動,為他親手鑄制了一把無上金弓。
相傳,金弓滿開能逐日追月。
世人之所以這麼說,不是不明白太陽跟月亮離自己遠的不能再遠。
而是在藉此表示:用金弓射出來的箭能射出很遠很遠,如果是向太陽和月亮射去的話,看起來就像是一直飛射出去一樣,直到人們都看不見它了,也不曾見到箭矢落下。
金開的姓氏,本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金。
就是因為肖清途的這一把金弓,人們才每每提起金字時都要禁不住想起一人一弓。
然而,事情到這裡就開始扭曲了。
金開拿了弓後非但沒有履行諾言,反而以此威脅肖清途,要讓他金盆洗手再也不能鑄造其他兵器。
其從一開始就想要站在全武客的頂端,不讓任何人可以威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