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了也生氣,
而站在前排的張松見到殿內如此情況,輕輕的扶著額頭,搖了搖腦袋。
雖然法正似乎將他針對進去了,
但他也沒有太在意,畢竟法正如此毒舌,作為好友的他早已習以為常。
更何況法正提醒的也對,
畢竟認真想一想自己比田單要差上許多,劉璋手下更無田單那樣的人才,哪裡來的底氣想要反敗為勝。
這樣的事情雖是事實,但法正如此直白的嘲笑,豈不是將這些劉璋的官僚全部得罪死了
以前的法正雖然也嘲笑一些益州官員無能,
但也從未如此露骨,而現在……
“等等,現在!”
張松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法正,又看了一眼王累,
他總覺得這智慮上要超過他的法正此言不簡單,
“恐怕孝直要謀劃長遠之事!”
此時殿內的群臣激憤,最後還是劉璋出言,才令眾人平靜,
而在這個過程中法正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無論其他人如何指責他,他都是用嘲笑的面容回應。
而法正如此表現便是劉璋也有些厭惡,
若是換做往常,他早已將這樣的人趕出去了,
但如今正事要緊,也無心理會於他,
可接下來,他正要商議如何抵抗金旋和張魯的時候,
卻突然發現,殿內的氣氛變了,
原本被王累鼓舞起計程車氣,被法正這麼一攪和,眾人竟然冷靜下來了,
此時他們平靜下來一想,便會發現,雖然法正的話刺耳,但他說的沒錯,
劉璋部下的幾個將領誰又能比得過田單,誰有能有機會成為田單那樣的人?
劉璋這時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原本他還有幾個得力的將領,
但張任被俘,嚴顏投降,吳懿不知所蹤,劉璝戰死雒城,
如今城內也只有冷苞和鄧賢兩個將領可用,
可冷苞和鄧賢的才能,他便是再信任,也無法比過田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