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諾森克人被推到牆上,湧進這個狂暴的戰士所形成的缺口,烏爾裡松立刻看出了這片的危險。
無需言語,他拔出劍來撲向缺口,而周圍的護衛們也一同隨他上前對抗著擠上了一小片城頭的諾斯卡人。
一把長劍猛切在其中一個狂戰士的肩膀上,幾乎把他的手臂撕裂下來,但他還是沒有倒下,他把斧頭砍進一個士兵的脖子,又把另一個長槍兵從牆上踹下去,烏爾裡松衝過帝國步兵,沿著城牆奔向高大的諾斯卡人,他本人在帝國北方也是數得上的魁梧,而這個諾斯卡人恐怕超過七英尺高。
諾斯卡人看到了本來的戰士,揮舞著斧頭劃出一道殺戮的弧線,烏爾裡松彎下身子用劍刺進劫掠者的腹部,鮮血從令人驚駭的傷口中噴湧而出,他的內臟撲通滑落在磚石上,散發出令人厭惡的臭味,諾斯卡人扔下他的斧頭,憤怒而痛苦地吼叫著,但他仍然沒有死,他用手抓住了烏爾裡松的脖子,邊緣的金屬甲片發出刺耳的扭曲聲音。
一把戰錘破空而來砸在這個諾斯卡人的頭頂,白色與紅色的液體中摻雜著噁心的軟組織,這次他無疑死透了,手上的力量也鬆了開來,烏爾裡松向援助的白狼騎士點頭表示感謝,然後他把劍從諾斯卡人的腸子上撕下來,其他戰士也看到了這個缺口,從另一邊衝了過來,直到將最後一個爬過城牆的諾斯卡人砍倒在地。
靠上城牆的長梯被士兵們砍斷了一邊的鐵鉤後拖向一邊,當長梯傾斜時下落的勢頭撞在幾碼外的另一個梯子上,在把它撞向側面時將上面攀登的諾斯卡人砸到地上,幾十個掠奪者摔死了。
戰鬥持續了三個小時小時,當烏爾裡松聽到北方野蠻軍對撤退的號令時,他持劍的手臂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上千人被殺,屍體散落在地上,一隊隊計程車兵沿著牆壁移動,清除牆上的死者,他們殺了任何受傷的諾斯卡人,不過這些人都是出奇地少,敵人只會繼續戰鬥直到他們被殺。
在戰鬥中倒下的戰士的屍體被從城垛抬到城內的廣場和墓地上,摩爾的牧師們早已在那裡等候了,屍體被放在柴堆上,柴堆點燃時,整個城市一片寂靜。
“這只是個開始。”當士兵們的屍體被熊熊烈火吞噬時,白狼牧師埃裡希說。
諾德領選帝侯知道情況將會變得更糟。
在遠處山線後諾斯卡人的宏偉營地之中,海耶爾待在屬於他的最寬宏的帳篷之中,現在這裡沒有平時常見的飲酒狂呼,只有酋長自己一人的思考,還有周圍一片死寂的戰士們,全身披掛著沉重盔甲的混沌勇士們,這是他的親衛。
當一個人將自己的靈魂獻於混沌,這便意味著他選擇了終生的戰鬥和流血殺戮,他的生活將會變得異常艱難,他穿上了混沌戰甲,並戴上了象徵著混沌勇士身份的斗篷,他便再也不會留意這些瑣碎的對舒適溫暖追求,他們會獻出自己的人性以為真神和其允諾的力量和超凡而投入永恆之戰中,而他們的力量也將開始逐漸超越尋常之人,因此每一個混沌勇士在戰場上都是可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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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酋長只和他的親衛戰士們獨處的時候,這代表他處於危險的,可能在沉思也可能在狂怒之中,部落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去觸黴頭,否則被打得全身骨斷筋折是最好運的情況。
而在此時,一片波光漣漪在酋長的寶座邊亮起,混沌勇士們之間響起武器出鞘的聲音,但酋長舉起手製止了他們,而在那片漣漪之中萬變魔君的人類軀殼出現在營帳的火光之間。
“你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血神的冠軍。”命運之爪不無嘲弄地說道。
“大部分情況下,我會拿你的腦袋去祭祀血神。”海耶爾依然顯得平靜地說道。
“那我真是幸運。”命運之爪毫無誠意地行禮致意。
“你失蹤了幾天,有什麼收穫嗎?”
“我在試著給米登領的軍隊找些麻煩,不過他們的運氣也不錯,現在他們已經走上了來到這裡最快的路途,而原本中央山脈與森林的獸類也派不上用場了。”
“這麼看來,你一無所獲的同時還給我的麻煩加快了進度。”
“閣下難道沒有擊敗米登領軍隊的信心?我相信血神的偉大祝福絕對比所謂的白狼神要更強大。”
“無所畏懼與勝利是兩個概念,當然你可能對任何一個都不清楚,如果除了你的把戲外你沒有其他什麼價值的話,我現在就將你的血獻給血神。”海耶爾站起,森林的殺意瀰漫。
但萬變魔君沒有多少緊張,只是眼睛裡閃爍著彩色的微光,說道:“那就讓我告訴你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吧,血神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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