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欲尷尬地笑了一聲,“攬月,這麼晚來找你,是因為我在宮裡聽到訊息,有人傳言你是水族。”
說到這個,季欲也嚴肅起來。
依舊一席白衣,一塵不染。
攬月垂眸,摸了一把貓,“這件事,你就不要牽扯進來了。”
“可是……”季欲有些著急,他本來是想讓攬月快點離開的。
沒有辦法,又只能從窗子處出去。
攬月也沒有起身送,只是摸著懷裡的貓。
“關於水族之事,是葉貞透露的,看來,得收拾一下了。”
“太亂。”
昏暗的房間裡,只看得到一個女子的身影,懷裡窸窸窣窣有什麼東西,就在窗前坐了一夜。
早晨,攬月也沒有絲毫睡意。
看著手裡的水靈珠,攬月只覺得頭大。
這是宮宴那晚,那個舞女拿給她的,若不是她使了一點障眼法,現在早就被千刀萬剮了,還不知道那個舞女為什麼要拿給她。
春花如往常一樣,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沒有再端白粥,而是一碗清湯麵。
“小姐,吃早餐了。”
攬月依舊坐在窗臺前梳頭,半晌,才回頭。
“這幾日怎麼都如此清淡,你吃吧。”攬月說著,把麵條推向春花站著的方向。
春花啞然,張了張嘴,沒有遲疑又一整碗吃下去。
吃完就離開了。
攬月又開始不確定,難道真的是自己懷疑錯了。
“碗裡有怪味。”貓狀的慕憐用一隻爪爪捂著鼻子,很是可愛。
攬月點點頭,“這幾日,日日如此。”
“會不會,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攬月問道,但也沒人可以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