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橋,你在哪呢?”回去的路上我興奮的給夏橋打了個電話!
“在家啊,咦?你情緒怎麼這麼激動?中彩票了?”夏橋問道。
“哈哈,比中了彩票還高興。”
我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跟夏橋學了一遍。
“哈哈,你可夠壞的了,灌了他們那麼多白酒,自己還一口都沒喝,厲害了!”
“我壞麼?那是他們活該,誰讓他們灌你喝那麼多酒。”
“趙衡,你是為了我麼?”電話那頭語氣柔軟了許多。
“咳咳,內個,咱們不是革命友誼麼,別人不能欺負你!”
“哦,是這樣啊。”
......
由於整了胡奇出了這麼多年的一口惡氣,我心情十分的不錯,白天工作的時候也格外的開心。
“趙總你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麼?”助理好奇的問道。
“你別管他,就當他有病好了。”一旁的夏橋打岔道。
嘿嘿,老子就是開心,有病就有病了。我當做什麼都沒聽到,開開心心的給盆栽澆水。
手機響了,是江安心打來的。
“喂,江律師啊?”由於高興,我聲音都抬高了一個調調,旁邊的夏橋直皺眉,我連忙開門出去接電話了。
“有什麼開心事麼?”江安心疑惑的問道。
“哈哈,我這不是接到你電話興奮的麼。”
“少來了,你是不是忘了答應我的事?”
“什麼事?”我疑惑道,自己答應她什麼了麼?
“今天晚上來我家吃飯,你別告訴我你忘記了?”江安心不悅的說道。
“哦你說這件事啊,我怎麼會忘呢,我還以為你說別的呢。”奶奶的,江安心不打電話來,我確實是給忘記了。
“晚上六點,你來我事務所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