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葉弦依舊當他的家主繼承人,季娉婷回去接手公司,季葉弦的股份就順其自然按照季家的規矩,當上家主之後才能給他。
繼承家主之位的條件,便是結婚。
在此之前,季葉弦的生活費都是季娉婷打給他的。
季家小公子,實慘。
想到這兒,季葉弦悽悽慘慘慼戚:“算了,你想叫就叫吧。”
為了生活費,他可以忍受。
有一說一,季家在錢財方面並沒有虧待他,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七位數起步,自拜君辭為師後,生活費就更恐怖,季家人想得很簡單,人家君大師收季葉弦為徒沒要任何好處,他們卻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給季葉弦打這麼多生活費,也是為了讓他好好照顧君辭的生活。
季葉弦當然沒辜負季家的希望,清安觀的日常開銷基本上是他包了,有什麼用錢的地方他也毫不吝嗇。
反正,他們家有錢。
季娉婷嫵媚一笑,周圍的男同志頓時被勾去三魂七魄,迷得找不著北。
季葉弦撇了撇嘴,這些被表象所惑的人根本不知道堂姐的性格有多惡劣。
迄今為止,能治她的就只有一個沈明煦。
說到沈明煦,季葉弦奇怪道:“我姐夫沒來嗎?你居然捨得丟下姐夫一個人從寧安市跑到京城來。”
季娉婷有些無奈:“你姐夫最近有個實驗專案,時間很緊張,他來不了。”
季葉弦嘖嘖兩聲:“這就是大佬的生活嗎?”
季娉婷:“……”
她不想跟這個糟心弟弟說話。
“不過姐你在看什麼?”季葉弦又換了一個話題。
季娉婷移開身體,露出後面玻璃罩裡的藥草:“這個。”
“一棵草?”季葉弦湊近了觀看,“沒什麼特別的呀,就是一棵普通的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