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家的,你給我閉嘴!再出聲我就給大山打電話!”大支客畢竟年紀在那裡,閱歷也比其他人多,他隱隱約約猜到了些什麼,看向君辭的眼神多了一分慎重。
更何況另一邊還有兩個年輕人在跟什麼東西打鬥,雖然他看不見那是什麼東西,但直覺不是好東西。
大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男人,大山脾氣不好,打起人來能把人去半條命,被大支客這麼一番威脅,她終於安靜閉嘴,不敢再說話。
道士已經死了,靈魂站在身體旁邊一臉迷茫,顯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這麼死了。
君辭看了他一眼,拿出一張符貼在了他的額頭上,免得他反應過來搞事。
在圍觀的人眼中,就是君辭拿了一張符出來放到了空氣中,偏偏這符就在空氣中立著,一動不動,看著非常神奇,。
大支客的神情更加慎重。
君辭在這個院子裡設了陣法,估計鬼差察覺到了什麼,遲遲沒有進來。
小道士還在抽抽噎噎,君辭懶得理他,環顧一圈後把目光放在大支客身上:“這是誰家的孩子?趁現在還小,帶回去好好上學,跟著一個騙子學什麼本事?”
大支客臉色有些尷尬:“這是隔壁村村長的孫子,他們家一心一意要讓娃娃學這一行,誰都勸不動。”
君辭搖搖頭:“這孩子再這麼下去,這一生恐怕就要毀了。”
大支客道:“我回去跟他們家的人好好說道說道。”
君辭站起來:“人已經死了,而且這事警察管不了,這道士是個騙子,沒什麼本事,身上還揹負著人命,我是玄門的人,這件事交給我就行,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報警,有警察作證,你們應該就會信了。”
大支客連忙道:“我信,我信,大師,一看你們就是有本事的人。”
君辭搖搖頭,轉身對穆夏說道:“白事上見血是大忌,你去樓上我的房間,把我揹包裡的硃砂和毛筆拿下來。”
穆夏立即跑上樓。
其餘人安靜地站在原地,用眼神小心地打量她。
別說,這女娃既沒有穿道袍也沒有拿拂塵,但是那股氣度,就比蕙蘭請來的這個道士要令人信服得多。
蕙蘭神情恍惚,還處在她兒子的朋友突然變成大師的震驚中出不來。
穆夏拿著硃砂和毛筆匆匆而至。
君辭把這兩樣東西擺在地上,蹲下去,伸手去扒道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