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祥:“……”
這人怎麼前後態度變化這麼大?這個叫傅哥的不會也是他們這個神秘組織的一員吧?看這臉色,這個組織出大事了?
那就更不能讓他們有商量的機會。
魏祥一咬牙,打算實行拖字訣:“就算個五百的。”
“行,先給錢。”君辭敷衍道。
魏祥立即拿出錢包數了五張一百的遞給她。
季葉弦急忙把錢接過來。
“好了,說吧,你想算什麼?事業?愛情?還是姻緣?”君辭看著他的眼睛。
魏祥緊張地攥緊了手指,回道:“事業。”
“事業啊,”君辭瞟了一眼他的眉眼,道:“眼尾生掃皺紋,鼻孔暗黑,耳生花,一生窮困,一事無成。”
魏祥‘嚯’地站起來:“我魏襄雖然沒賺多少錢,但也沒到一事無成的地步!你這個騙子,說謊也不打草稿,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勸我買你們的轉運符了?”
“就你?想被我師父騙還不夠格!”季葉弦一聽他質疑自己師父,立馬不幹了,“我師父算命從來沒出錯過,他說你一事無成,你就是一事無成。”
“行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來清安觀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心知肚明,奉勸你一句,趁早把你的店關了,否則,你會有官司纏身。”君辭一點沒生氣,反而淡定得可以。
魏祥整個人一顫,她怎麼知道他開了店?難道她早就知道他就是那個在背後舉報他們桃寶店的人?
不,不會的,世界上哪兒有這麼厲害的人?一個照面就能把他的來歷算出來。
就算有,也是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師,而不是這樣一個稚嫩的小丫頭。
魏祥定了定神,狡辯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過幾天你就明白了。”君辭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送客。”
季葉弦馬著臉走到魏襄面前,硬邦邦道:“請吧!”
魏祥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等走到山下了,他才突然想起來,他之前是想在觀裡多留一段時間蒐集他們進行非法活動的證據的,怎麼就稀裡糊塗地離開了?
要不現在再返回去看看?
但一想到院子裡那兩隻雞,他便覺得自己臉上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