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臺上還在洋然自得的衛英,雪兒笑著搖了搖頭,拉著身邊同樣有些看不下去了的李玉修轉身向著另一邊的一個擂臺走去。
“我們也不要光在這兒站著,這每個擂臺可是有一千個寶石可拿呢,就算不能全拿了,也要能拿多少拿多少啊!”
聽了雪兒的話,陸季遠和秦斯玉也都有些躍躍欲試,分頭去找擂臺了,秦鈺兒則跟在了陸季遠身後,也向著一個擂臺走去。
這邊擂臺上的衛英滿是興奮地在臺下找著秦斯玉、陸季遠他們幾人的身影,看到的卻是他們各自頭也不回地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撇了撇嘴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就不得不迎上了剛剛飛身上臺的另一名對手。
雪兒拉著李玉修找了一個擂臺,立在臺下看著臺上對打的兩人,臺上的兩名修士一名用法印,一名用一條靈鞭,使靈鞭的那名修士明顯佔著上鋒。
一條條冒著桔黃色火焰的鞭影不但把巨大的法印給抽的節節後退,而且還分出了不少的鞭影護住了使鞭的修士的周圍。眼看著法印就要被抽到擂臺下了,使法印的修士變換著法訣,把法印變的更大,向著使鞭的修士狠狠地砸了過去,而使鞭的修士眼見著變的像座小山的法印砸向了自己,則把靈鞭幻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焰手掌堪堪地托住了法印,而他對面的使法印的修士突然覺得識海中一陣針刺般的痛,法印有那麼一瞬間失去了掌控,緊隨而至的是一條鞭影,就這樣使法印的修士跌落下了擂臺。
對於使法印的修士剛才為什麼會有那麼一絲停頓,臺下的眾人看的都不甚明瞭,正吩吩議論之時,被打下臺的使法印的修士緩過了勁來。
“你剛才使什麼手段功擊了我的神識?”
“道友輸了就是輸了,怎麼輸不起嗎?”
“擂臺之上的比武你使手段偷襲,算什麼本事?!”
“擂臺比武又怎麼了?能贏就是我的本事!”
聽了這兩人的對話,臺下其他人都對臺上的使鞭的修士多留了個心眼,神識攻擊並不容易做到,要麼有特殊的法器,要麼有特殊的功法,不過只要有了防備就不太容易中招了。
“臺上這位使鞭的道友還有點意思,能選擇鞭子作法器的應試在武道之上有一定的造詣,我想上去會會。”雪兒看著臺上正在調息的修士,表現的躍躍欲試。
“他這靈鞭是火屬性的,應該還帶有風屬性,最主要的是一會兒你要防著他的神識攻擊。”李玉修幫著雪兒分析著臺上的修士。
“我想他應該是有什麼針對神識的法器,神識功擊這個手段只要有了提防想要起效果就不太容易了。”雪兒拿出了破軍,在手中挽了個槍花就飛身上了擂臺。
雪兒落在擂臺上後,原本在調息回覆的使鞭的修士睜開了眼,看面前是一名十幾歲的女修,臉上的表情先是驚疑,然後變為了凝重。
修行界女修本就少,而能在十幾歲就達到築基後期的女修,除了近期傳聞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元一門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天才弟子雪兒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雖然傳聞有時可能會誇大其詞,但如沒有真正的實力也不可能這麼年青就達到築基後期。
猜到面前對手的身份之後,使鞭的修士非常慎重地行了一禮,“閣下想必是元一門的雪兒道友,在下玄冥門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