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還沒等陸承安開口,陸正田就小聲道:
“承安,你不是說,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院試,其他的都要過耳不聞,入眼不見嗎?
怎麼,你在這看的挺高興的?”
嘴裡說著這些,看著已經被一群人圍住說著好話的吳止青,陸正田嘖了一聲,道:
“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享受一下廩生的待遇。”
“爹,一般的廩生,也不會如吳秀才現在受歡迎。
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有多少童生來不及報名。”
說完這話,陸承安看了還在盯著吳止青的文景行,搖了搖頭。
想來,甲班需要防著點的人,應該就是文景行文秀才。
這反應,怎麼看都像是接受不了別人比他優秀,比他受歡迎的人。
帶著這個想法,陸承安對文景行升起了防備心。
不過,也的確如陸正田所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院試。
看了一會,在吳止青打發了周圍的書生,跟文景行對視一眼,客氣的打過招呼離開後,陸承安也被陸正田提著送回了乙班。
時間一晃,就到了舉辦院試之日。
自從報名後,最近慶安府一直鬧哄哄的。
時不時,陸承安就能聽到沒有申請到派保的童生鬧起來的訊息。
直到報名結束,還有童生因為派保或是申請派保時間太長,丟了互保之人的訊息傳出。
當然,臨近考試,傳出了更多訊息的,則是來慶安府監督考試的學政是什麼身份。
考過院試,那可是有了秀才功名,從此算是邁入士族的行列。
也因此,院試的監考人員,可不是本府學政。
早在陸承安去禮房登記報名的時候,慶安府府學的周學政,已經奔赴外地。
而另有別府學政,也來到了慶安府。
來監考院試的學政第一天下馬,第二天拜謁孔子廟,就入了考院。
對方是誰,什麼身份,喜好哪類文章,都不得而知。
也許是去歲慶安府出了科舉舞弊一事,直到考試這天,陸承安依舊不知道來慶安府的是哪個府的學政,喜好的文風如何。
而赤血衛的小伍幾人,自從陸承安和他爹報完名後,為了避嫌,也沒有再來陸承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