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厚以為自己會一直這麼順風順水地過下去,直到一個月前。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這一個月公司頻頻出事,先是有員工從公司樓頂跳樓自殺,接著又是談好的幾個大案子忽然間被對方毀約,現在連我小女兒都莫名其妙在幼兒園昏倒,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就感覺,我這輩子的黴運都集中到這一個月爆發了似的。”
嶽宏盛跟著插話:“老楊之前也找了大師驅邪,但沒什麼效果,這才求到我這裡來了,畢竟我跟君大師熟。”
嶽宏盛的臉上陡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君辭:“……你請的那個道士,不會姓宿吧?”
楊弘厚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君辭:“……習以為常。”
“宿道長一般不會出渭青觀,若是你請的人自稱渭青觀的宿巢,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騙子,直接報警就好。”
楊弘厚和嶽宏盛同步點頭。
“說說那名員工,為了什麼跳樓?”君辭問道。
楊弘厚:“跟我們公司沒關係,是在上班的時候得知男朋友劈腿,一時之間想不開,就從樓頂跳下去了,不過她父母挺講理,也沒鬧,但我還是給他們賠了一筆錢,不存在他們要報復我的可能。”
君辭點點頭:“你們公司現在還在上班吧?先去你家裡看看,晚上再去公司。”
楊弘厚感激道:“多謝君大師。”
還以為君大師年齡小,少不了年輕氣盛,沒想到這麼好說話。
嶽宏盛得意洋洋:“我就說君大師平易近人吧?”
楊弘厚點點頭:“這事要是解決了,我給老嶽你包個大紅包。”
“紅包就算了,你把我們公司的訂單打個折就好了。”
“一定,一定。”
楊弘厚住在市中心的別墅區,一進去,君辭就被這金光閃閃的裝修給閃瞎了眼。
別墅的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一個明明白白的訊號,那就是壕,特別壕,簡直壕無人性。
“大師,請。”楊弘厚從鞋櫃裡給她拿了一套拖鞋出來,又對嶽宏盛說道:“老嶽,你隨意啊。”
嶽宏盛朝他擺擺手,示意他先顧著君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