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晴天摘了眼鏡，直視他，“裴錚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電梯開了。
裴錚攬著她走了出去。
嘴巴幾乎要貼到她耳朵裡，“你說呢？”
章晴天轉了轉頭，“我覺得我們現在就像是炮友關係。”
裴錚停下腳頭低頭盯著她，“那你的意思是？”
章晴天掙脫他的懷抱，“我的意思，我不想再繼續這個關係了。”
裴錚看著她的眼睛，有一瞬間的黑沉，“小天不要堵氣，你知道你現在說什麼嗎？”
“我又不是智障，我怎麼不知道自己說什麼。”
裴錚：“現在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雖然這裡是vip電梯，有他的專用通道，暫時沒有人，但兩人總不好站在這兒談這麼個嚴肅的話題。
章晴天看了看四周，沒說什麼，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點頭算是同意了。
裴錚親自開車，章晴天坐在副駕駛位上。
章晴天：“現在去哪兒？”
裴錚倒著車，這會兒還沒有出停車場呢，還真是心急，果然還小，什麼情緒都在臉上。
他側了側臉回答她，“去吃飯。”
章晴天默。
“想吃什麼呢。”
“沒胃口呢。”
“剛才消耗體力不少，不補點怎麼行？”
章晴天煩燥，“喝粥吧。”
他們喝完粥出來，旁邊有個商場，地下是超市，她想起來吳以靜應該還沒吃飯，家裡的冰箱也不沒有菜了，她於是對裴錚說：“我還要去買點東西，要不你先回去吧。”
裴錚長身玉立地站在她旁邊，低頭問：“買什麼？”
“買點菜。”
“那走吧。”說著裴錚很自然地攬過她的肩膀就往前面的超市走。
章晴天把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嚥下。
裴錚身高目視有1米八六，而她只有1米六五，今天她穿了雙下平底的單鞋，跟他直直相差有二十公分，這會兒的她只到他肩膀，被她摟著肩膀的姿勢，卻是毫無違和感。
她也不能說直接把人攆走，畢竟超市又是她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