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最後在食堂居然給我買了一瓶酸奶當做是賠禮。其實這並不需要賠禮道歉,我雖然想同他一組,卻沒有到那種迫切的地步。
我最終還是接受了這瓶酸奶,誰會對大理印象說拒絕呢,這可是我平時自己都捨不得買的東西啊。
回宿舍後難免會有話題集中在這個新同學身上,他給我買酸奶,所以我對他的印象很好,我總喜歡用新同學這個稱呼來叫他,我覺得這親近,有愛。
第二天的晚自習,我和潘果果跑到他們組,和他玩起了石頭剪刀布的遊戲,輸的人會被獲勝的人用中性筆在手上畫出任何圖案。毫無疑問地,最後三個人都畫了個大花臂,我們拍照,發了說說。這是我來到四班之後少有的快樂。我想,在今晚我會做一個美夢。
我不是沒有問過他為什麼會腦子短路來到這個誰都嫌棄的地方,因為最後的結果已經表明,所有的實驗班裡,只有我們班就他一個復讀生,其他班都是四五個或者是兩三個。唐默說,因為懷念四班,他在復讀之前就是四班的學生,所以他是想找一些熟悉感嗎?
我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很快結束了談話。
很快我發現,唐默並不是原來那個唐默了,更加確切地說,他只是現了原形,很快和那些傢伙打成一片,想處很是和諧。
某個深夜,剛剛結束帶唐默這個菜雞打王者榮耀之後,我在被窩裡面朝著白牆,然後想,為什麼我不可以和他們打成一片,都是半路進來的,區別就這麼大嗎?
後來重新分組,我發現這個人很厲害,怎麼說呢,就是特別厲害。數學厲害,理綜厲害,除了英語和語文很糟糕以外。餘老師不止一次在班上罵過他,我看過他寫的作文,如果非要用一種東西來形容的話,可能用夢來形容會更恰當一些。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並不像是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可以寫出來的,可一想到林清玄這個火雲邪神的表親我就明白了原來有些東西並不是那張臉就可以決定的,就好比我長得這麼漂亮,可偏偏那些人不喜歡我,除了說他們眼瞎之外,我想並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
我總算問自己,是不是我太過於孤僻,或者是太過於高傲,從來都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善意,以至於我和潘曉涵最終分道揚鑣。
我發現我在這個組生活得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壓抑,潘果果每天和唐默有說不完的話,潘曉涵和盧正傑也有說不完的話,我更像是一個外人生活在這個地方。
沒有人注意到我漸漸地脫離了這組,去了別處。
這就是我和林夕矛盾的開始,或者是爆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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