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伺候一個區區凡人,幹那挑擔拽馬、跋涉萬里的苦差,可與自己逍遙覓長生的志向大相徑庭。
一時間,黑熊精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惠岸見他如此,也不多言,只丟下一句:“限你們半月之內,辦妥此間事。另外,若膽敢洩露菩薩的半點資訊,哼哼——”
雖未明說,但那冷哼聲中所蘊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戴上禁箍的黑熊精只能低下高傲的頭顱,應道:“請行者轉稟菩薩,我等必不負厚望。”
惠岸掃了他們一眼,目光裡滿是蔑視。
話已傳到,半個字也不想再說。
提著長棍,縱著雲頭,徑回南海去了。
待他離去,戰兢兢的蒼狼精和白花蛇精才長長出了口氣。
白花蛇精道:“這惠岸行者,好像對咱們成見很大啊。”
蒼狼精唾了一口,憤憤道:“什麼東西!狗仗人勢罷了。等俺修為上去了,早晚收拾這廝。”
黑熊精滿腹心事,不想在背後議論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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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卻將目光望向廟門之外,沉默不語。
三怪以這黑熊精為首,他不接話,其餘兩怪自然也只能打住。
終是白花蛇不甘寂寞,望了眼陰風陣陣的廟門,喃喃道:“那廝昨日便出去了,怎地到了現在還沒回來?”
蒼狼精也疑惑道:“那廝莫不是逃了?”
黑熊精淡淡道:“他的內丹操於我手,敢逃?”
說著,攤開手掌,便見掌心裡有一顆紅不紅黑不黑的珠子。
珠子很小,不過米粒左右。
月光照耀下,散發淡淡微光。
蒼狼精見著這顆米粒大小的珠子,嘿嘿一笑,道:“也是,他若敢逃,咱們只需將他這內丹毀了,雖不致命,卻也斷了他的修行之路,到時看他能藏到哪去。”
正說著,黑熊精眸光一閃,念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