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墨本來八卦的在旁邊看著,沒想到被餵了一嘴的糧,好飽啊!
“今兒都不用吃飯了。”鳳天墨揉著肚子嘀咕。
“為何?”一邊的鳳文瑾把玩著手裡的馬鞭問道。
“難道是今日的西北風太大,爹你喝飽了嗎?”鳳文瑾語出驚人。
鳳天墨聽的嘴唇抖了抖。
“你說什麼呢?你個臭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鳳天墨追著兒子打了起來。
這對父子成日打鬧,讓他們安分點,好好培養感情,當爹的有個爹樣,當兒子的有個兒子樣,父慈子孝,但好像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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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
皇宮內。
得知東蒼大軍直接退軍了,不再對西楚虎視眈眈,慶安帝很是歡喜,他看了看麵前的一眾人,又看向了太上皇,“九九不愧是朕的好妹妹,別說是爭取十天的時間,讓西楚調兵,就是讓東蒼退軍,她也做到了。”
太上皇最近腿腳有些不好,老是疼痛,走不了多少路,吃藥也沒用。此刻他坐在椅子上,抓著纏龍扶手,對慶安帝說:“九九向來有本事,是我西楚的福女。”
“但凡和九九相關的事兒,都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太上皇頗為九九驕傲。
“這話是沒錯,但……”十七皇子鳳天竹突然到了,他手裡捏著剛收到的書信,大概上麵的內容讓他生氣,他將書信揉成了一團,還語出不善的說:“但是我西楚原本可以在關武平原包抄後撤的東蒼大軍,徹底滅了東蒼大軍,讓他們明白,冒犯我西楚的代價。”
“是鳳九九讓東蒼大軍突然換了後撤路線,害的我們西楚白埋伏了。”
鳳天竹從小就知道自己沒什麼存在感,沒人在乎他,所以默默成長,默默做事,從不多說話。
跟隨兄長辦差的這些年,他也從不出頭,安靜內斂,悶頭做事。
今兒,他突然刺頭一般,說了這些話,將九九架在火上烤,有些不正常。
又或者,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以往他沒有逮住機會,所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