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公主竟然會追究這個。
南舒文萬萬沒有想到,更沒想到公主會來。
“還有,小表姐不過就是想要取下她母親手腕上戴的鐲子,區區一個鐲子而已,你為何不讓她取?嗯?”
“如若此舉真能救她母親,你就連試試都不願意嗎?”
南舒文被問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不知該作何解釋。
他身後的鄒氏雙手按著地麵,抬起頭,看著九九,幫南舒文解釋道:“公主,那鐲子是妾身鄒氏取了自己最貴重的陪嫁,孝敬給主母的。”
“老爺希望主母與妾身和諧相處,才讓主母一直戴著那鐲子,不曾取下。”
“公主,請您諒解老爺的苦心啊!”
南舒文聽到鄒氏的話,動容的看了鄒氏一眼。
還是鄒氏好,知道幫他。
南元香在心裡嘀咕:“當初娘親根本不想戴那鐲子,都是爹逼她。”
“說到底,還是爹害了娘親。”
“體諒,嗬嗬。”九九一臉冷漠,“你讓本公主體諒一個好人?罔顧一個性命堪憂的人?”
九九真沒白跟帝江讀書。
這會兒她說起話來,有理有據,條理清晰。
南舒文和鄒氏都被問的說不出話了,甚至有些麵紅耳赤。
“還有,鄒氏,你一個小妾,等同於奴婢,有什麼資格回本公主的話?”
“金葵,拉下去,掌嘴。”
金葵膽兒小,有些怯懦,不敢掌人嘴。
但她看公主都不怯懦,還這麼勇敢的幫她在乎的人做主,霸氣外露。
她也不該怯懦,她該幫公主做好此事。
這樣想著,金葵和幾個丫頭將鄒氏拉了下去,掌嘴。
巴掌聲很是響亮。
南舒文聽著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