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和保鏢的住宿不在這裡,這裡應該沒有他們的行李箱。
“老爺有急事去瑞士一趟,他們是為老爺收拾行李。”查爾斯站在一旁說道。
“父親要走?”時小念詫異地看向查爾斯,“可母親還病著。”
拋下鬱鬱寡歡,身體一直沒有恢復的妻子出門?就算是聯姻也共伴了這麼多年,不合適吧。
“瑞士那邊有急事等著處理。”查爾斯說道。
“哦。那我要去送送嗎?”
時小念問道,宮歐不在家,羅琪又病著,她是不是應該去送一下宮爵。
“沒關係的,走吧,少夫人,我替您去掛畫。”
查爾斯道。
“……”
時小念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點點頭,往前走去,走上樓梯,她忍不住又抬頭望向宮爵書房的方向。
等下。
昨天她去見了宮爵,今天羅琪把她叫進房裡態度有些微的古怪,現在又說宮爵要走了,就好像逃避什麼一樣。
是她想多了麼?
保鏢們浩浩蕩蕩地搬著東西往樓下走去,時小念心不在焉地讓查爾斯他們掛話,心思早就飛到了那扇門上。
查爾斯他們在掛畫,時小念從宮歐的書房走出來,一個保鏢匆匆忙忙地往宮爵書房的方向跑去。
“怎麼了?”
時小念出聲問道。
“剛剛發現老爺平時最愛戴那款表的表盒沒帶上,要是被老爺知道我們辦事這麼馬虎一定會責怪,我還得去找。”保鏢焦急地說道,跑得滿頭是汗,“還有好幾個箱子沒搬呢。”
聞言,時小念轉了轉眸,道,“我幫你去找吧,是在書房嗎?”
“對,應該就放在書房的書桌上,老爺喜歡擦那塊表,表盒肯定在那裡。”保鏢說道,“那太謝謝少夫人了,我先去搬東西。”
“嗯,你去吧。”
時小念點點頭,然後走向書房,站在宮爵書房的門口,時小念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伸出手一咬牙推開。
一推開門,那股濃烈的薰香又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