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笛以為她還是不信,更加急迫地道,“姐,你相信我,我還偷聽到伯父被關的時候,千初要他把權利交出來,伯父不肯,伯父在秘密監獄裡最後一段日子過得並不好。”
過得不好,那是什麼意思?
受盡折磨嗎?
時小念的臉變得慘白萬分,她無法再維持臉上的冷漠,她偏過頭,眼睛裡全是痛苦。
可她卻掉不下淚來。
她不敢去想像父親最後一段時日是怎麼度過的。
“米勒只是千初推出來的替死鬼,千初的目標就是奪下席家的權。”時笛急切地說道。
她想,這樣,時小念就不會和千初在一起了。
“你胡說!”時小念轉過眸,恨恨地瞪著她,“我不許你汙衊千初,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他還答應幫我找宮歐!”
“宮、宮歐。”
到現今為止,時笛一提到宮歐都嚇得瑟瑟發抖,“我、我聽千初說了。”
“說了什麼?”時小念的目光一深,朝時笛快步兩步,雙眼緊迫地盯著時笛,“快說!”
“……”
時笛有些愕然地看著時小念,她真的是準備和千初在一起麼,為什麼更像是要知道宮歐的事情?
“說啊!”
時小念瞪著時笛道。
快告訴她宮歐的一切,快告訴她宮歐究竟是不是千初抓走的!
“……”
時笛不出聲。
時小念舉起槍對上她的太陽穴,已經沒耐性再陪她周旋下去,“快說!千初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他抓走的宮歐?”
時笛害怕得一哆嗦,弱弱地說道,“是不是千初抓走的我不知道,我只是提了宮先生,千初說,有些人已經永遠不會再礙手礙腳了。”
“砰。”
時小念手中的槍掉下來,砸在地板上。
永遠不會再礙手礙腳,什麼叫永遠不會?
什麼叫永遠。
不可能的。
慕千初怎麼可能做到在ne大廈對面抓走宮歐處置,宮歐不可能那麼容易地跟上車,宮歐更不可能那麼容易地被處置、殺害。
不會,不會的。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