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心理醫生的職業做這種事,不覺得太過份了麼?”
時小念冷冷地說道,目光慍怒地看向她那張漂亮的西方臉孔。
“你也可以學心理啊,可以和我爭啊。”莫娜輕蔑地笑了一聲,“不是學心理就能操控一個人的感情,追根究底還是要看宮歐。”
“……”
“以前,他要誰是取決於他的病,他看什麼人順眼就要誰;以後,他想要誰都是取決於他的心。”莫娜說道,臉上帶著笑容。
“……”
時小念站在那裡想反駁,卻想不到能駁斥的話。
莫娜看著時小念蒼白的臉色大為過癮,輕蔑地睨她一眼,從她身邊走過。
以前,他要誰是取決於他的病,他看什麼人順眼就要誰;以後,他想要誰都是取決於他的心。
呵。
所以,她從來沒有到過宮歐的心裡,只是到他的病裡了。
時小念咬了咬唇,沒有頹廢痛哭,轉身離開,從廚房拿了幾片面包便匆匆離開,走到城堡外。
噴泉池旁,幾部車已經停在那裡。
司機開啟車門,莫娜照常坐進副駕駛座,宮歐正要坐進步,時小念快步幾步,開啟另一邊的車門坐進去,嘴上咬著一片面包。
“你幹什麼?”
宮歐瞪向時小念。
“我跟你去公司。”
時小念咬著麵包含糊不清地說道,她不是不能動的毛絨兔子,她這個情感寵物絕不甘心被扔掉的命運。
“誰要你跟我去了?我不帶你!”宮歐瞪著她道,滿臉不悅。
“我自己帶自己。”
“這是我的車!”
“你要趕一個孕婦下車嗎?”時小念學他的眼神瞪回他,有些不依不饒的勁。
宮歐被激怒,“你以為我不敢?”
時小念的所作所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居然反過來糾纏上他了。
像以前對慕千初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