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奇怪,他對她下不去手。
她縮著身子坐在沙發上的樣子太柔弱,現在的他雖然憤怒非常,但卻下不了狠手。
“我沒有。”
“你和他上床的時候用什麼姿勢?”宮歐露骨地問出來,一個字一個字都想在捅自己,捅得致命,他的嗓音變得壓抑,“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你們用什麼姿勢?”
他都在想什麼。
“……”她被他說得臉上有些難堪。
“說。”宮歐瞪著她,“全都告訴我。”
“我想你應該調查過我和慕千初之間的事了,他失憶的時候,我接受不了,糾纏過他幾年,他對我一直很冷漠。”時小念看向他,解釋道,“你回國那天,我才知道他恢復記憶,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
“……”
宮歐瞪著她,聞言,眼中的陰鬱之色有消退的痕跡。
她說,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的意思是代表沒上過床……
“總之,我沒給你戴綠帽子。”時小念坐在沙發上,想了想又道,“而且,你可能在英國長大,不太瞭解綠帽子這個詞,一般是用在正式夫妻之間。”
她變相地提醒他,他們只是一段不正常的關係。
這樣,他也許會不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
“你是我的,誰都不能碰你!”宮歐瞪著她。
“你又想說我是你的狗麼?”時小念反問,自嘲地道,“你說對我有意思,可又把我當成你的狗,宮歐,你喜歡ren獸?”
“我就要你這隻獸!”
宮歐狠狠地瞪她一眼,張狂地道。
我就要你這隻獸。
他從來都狂妄得髮指,那麼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匪夷所思的話,好似一點不對的地方都沒有。
“……”
時小念看著她,沒有反駁。
這時再和他爭,她就是真傻。
他現在的情緒已經比從遊樂園回來時平和很多。
看來,沒有封德之前叮囑她的那麼嚴重,宮歐易怒多疑,但今天看到遊樂園那一幕,他也沒責打她,折磨她。
“過來。”宮歐看著她命令道。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