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盯著她問道。
“猜也猜到了,只是沒想把你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時小念邊道邊細緻地給他擦藥,“宮歐,你少讓我擔心一會好不好?”
語氣很重。
“哦。”
宮歐乖乖應話。
時小念彎著腰站在他面前,一字肩的領口隨風浮動,“美麗”的風光便若隱若現在他眼前,誘惑著他的視線。
今天的內衣是白色的。
夠純情。
“我下巴上也有點疼,看看有沒有傷到。”宮歐仰起下巴。
“我看看。”
時小念擔憂地更彎下腰,低頭檢查著他的下巴,指尖摸索著那一片青茬,“沒有啊,很疼嗎?”
“還好,你是不是看漏了?我脖子好像也有點疼。”
宮歐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前的風景。
再往下一些。
再下來一些。
“這裡嗎?”時小念渾然不覺,腰彎得不能再彎,卻是什麼都檢查不到,再一轉眸,就見宮歐色眯眯地盯著自己,還幼稚到朝她的衣裳吹起一股風。
她無語了。
她憤怒地站直身體,瞪向他,“我看我說錯了,哪是小葵比你成熟,連小南瓜都比你成熟,他還知道醒了就玩、累了就睡,不給我添這麼多堵。”
“……”
宮歐坐在樹樁上看著她,頗有些無辜的樣子,薄唇的裂痕讓人心疼。
他不說話,殺傷力比說話時更強。
時小念很想怪他,見他這個模樣卻狠不下心來,她在他身旁坐下來,給他手上的傷口抹藥,又將所有的創可貼小心翼翼地換上新的。
宮歐低眸凝視著她專注的模樣,道,“我這都是小傷,你先看看這裡,和你想象中的聖牙灣像不像?”
她哪有想象中的聖牙灣啊,她只有想象中的求婚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