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沒有理會時小念,上前一手攥起宮彧的衣領,一拳就給了過去,宮彧倒在花叢中被打得臉歪過去,鮮血在嘴角滲出。
“抱我女人,你他媽瘋了!”
宮歐怒吼道,又是一拳揍過去。
對宮歐,宮彧好像永遠不知道還手似的,任由他打著,連躲都沒想躲開。
“宮歐,你別這樣。”時小念連忙走過去,攔住宮歐,“他只是喝醉了,他把當成席鈺而已,你別打了。”
“喝醉?呵。”宮歐冷笑一聲,照著宮彧的臉又是一拳。
花廊裡,花香和酒氣混在一起,那味道並不好聞。
“宮歐,你別打了!”
時小念擔憂地攔住他。
宮歐轉眸看向她,嘲弄地冷笑一聲,“我的印象中,他就沒有喝醉過!”
“……”
從沒喝醉過?
時小念呆了呆,手縮回來,看向宮彧醉得糊塗的模樣,如果他從來不曾喝醉過,那今晚是借酒裝瘋?
她正想著,宮歐又是一拳揍過去,雙手勒起宮彧的衣領,怒不可遏地吼道,“宮彧!你給我清醒點,人已經死了!不可能回來了!你就把自己泡在酒窖裡都沒有用!聽到沒有!”
“……”
時小念看向宮彧,宮彧倒在花叢中,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雙眼迷離,喃喃地道,“我想見他,我只是想見他而已。”
“他已經死了!”宮歐吼道,“別說時小念,你現在就是抱頭豬也彌補不了什麼!”
“……”
時小念黑線。
為什麼要把她和豬放在同一水平線上。
“這是我的事,你別管。”
宮彧聽不得這個話,伸手推開宮歐。
“你別老是活得這麼窩囊懦弱行不行!”宮歐吼道,“你躲都躲了,錯都錯了!現在借酒裝瘋還有意思麼?”
宮彧坐起來,嘴角的血越滲越多,他看向宮歐,悲哀地苦笑一聲,“我的好弟弟,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沒什麼你不敢做的,你這樣的人當然看不起我了。”
宮歐向來是隨性任意妄為,如果他這個事放到宮歐身上,不過是幾分鐘就能解決的事,可他呢?他拖了太多太多年,拖到無法挽回。
“你以為你自我放棄,哀聲嘆氣死人還能復活?不會!”
宮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