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裡的傭人們全都驚呆了，一個個捂住嘴不敢發聲。
居然要分手了。
真的要分手。
“第五條的主要內容是，分手以後，時小姐在任何場合都不能損害少爺的形象，尤其是面對媒體時。”封德解釋說道，“都要以性格不和做為分手理由。”
時小念低眸看去，“為什麼分手後我要在兩年之內不能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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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有這一條。
“呃……”
封德也回答不上來，抬眸看向宮歐。
宮歐坐在那裡看著時小念，理直氣壯地道，“為了顯示我的魅力大，和我交往過的女人一時之間都不想和別人談戀愛了！有意見麼？”
能把這種無恥下作的話說得這麼理所當然，除了他宮歐不會有第二個人。
時小念通紅的眼睛迎向他的視線。
宮歐瞪著她。
時小念就這麼看著，雙眼泛紅，一張臉面板白皙，軟軟的，軟進他的心底。
幾秒之後，宮歐有些僵硬地轉移開自己的視線，不悅地道，“有意見就說，我不介意這個時限加到三年！”
“我沒有意見。”時小念淡淡地道，“被宮先生這麼關照過，別說是兩年三年，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人談戀愛了。”
不止心。
她感覺自己現在整個人就是支離破碎的。
如果戀愛都是這樣的，她哪還敢談戀愛，還不如一輩子一個人呢，太傷。
“……”
聞言，宮歐坐在那裡，臉色沉到極點，一雙眼兇狠地瞪著她，嗓音霸道冷厲，“你什麼意思，時小念！你籤不籤？我告訴你，不籤也得籤，在我這裡，你不能有半句異議。”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一個弱者。
“我知道。”
時小念淡淡地道，從她決定愛他開始，她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她就知道在宮歐面前，她有多卑微。
“那就簽字！”宮歐瞪了封德一眼，“拿筆！”
“是，少爺。”
封德拿出一支鋼筆遞給宮歐，然後繼續向時小念說道，“時小姐，還有第十一條，等你順利生產後，只要證明孩子是少爺的，將孩子給少爺撫養就可以，這也是和以前的契約內容符合。”
以前的契約就是說著，只要時小念給他一個孩子，她就自由了。
那個時候的時小念特別想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