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採訪談到一半,有記者還是不可避免地問到私事,“時笛,請問你現在狀態還好嗎?”
“我挺好的,我很抱歉,作為一個公眾人物給大家做了壞的示範,謝謝大家和警方都願意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時笛一臉真誠地對著鏡頭說道,“我現在還在保釋當中,我會用自己的行動去做一些善事,希望能彌補我的錯。”
特別真誠的一張臉。
時小念靜靜地望著那張臉,如果她不是當事人,她也會信這一張漂亮的臉孔吧。
“時笛,其實你也不必太過自責,不是還有律師說,你這可以算是長期被虐待後的自衛反應。你父母還好嗎?”記者說道。
“我父母……”
說到父母,時笛的眼裡多出一抹淚光,然後硬撐著笑容說道,“他們真的是一夜之間頭髮都白了很多,他們是最難受的,我們姐妹弄成這樣,我媽現在連家門都不出,天天以淚洗面。”
“那你姐姐有回去看過父母嗎?”
“沒有。”時笛搖頭,“其實我父母很愛她,一直希望她能回頭,但她都沒有。”
“那你和慕千初還有可能嗎?”
聽到慕千初三個字,時笛的眼中多出一抹恍然,隨後用手掩唇,眼中含著淚,哽咽著道,“我不知道,我從十幾歲就認定了他,他是我的初戀。我曾經以為我們就是一輩子,沒想到會這麼短。”
“你現在和你姐姐還沒聯絡嗎?”記者繼續提問。
時小念坐在下面的位置上,目光幽幽地望著舞臺上的妹妹。
時笛泫然欲泣地搖頭,然後看向鏡頭,一臉悲傷地道,“姐姐,如果你在看這個節目,我想告訴你,你恨我沒關係,但請你不要恨爸爸媽媽。他們還是愛你的,我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們,算我求你了。”
話音一落,底下幾個女工作人員跟著偷偷抹淚,紛紛被感動到,交頭接耳地說著。
“時笛真是善良啊,這都不怪她姐姐。”
“哎,老人家不容易啊,辛辛苦苦養個女兒,沒想到養個白眼狼。”
“時笛也不容易,現在頂著流言蜚語出來做活動,掙錢養家,本來是豪門少奶奶,全被自己姐姐給破壞了。”
“……”
時小念坐在那裡將大家的聲音盡數收進耳朵中。
她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慢慢走向前,然後一把推了一架攝影機,目光冷冷地投向舞臺上安坐如山的妹妹。
“砰――”
巨響發出。
“啊,我的攝影機!靠!十幾萬呢!”一個攝像師激動地叫起來。
所有人都轉過臉來看向她,一見到是她,所有人都震驚地睜大眼,然後不約而同地看向時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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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小念?”
時笛也認出時小念,驚愕地從歐式沙發上站起來,踩著一雙恨天高站在舞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