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吃醋吃得理直氣壯。
“宮歐。”時小念抬眸深深地看著他,“你不用為哄我開心而想盡辦法,我沒事,我只是到現在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你別為我累著自己。”
“哼。”
宮歐冷哼一聲,不悅極了,手卻沒有掙脫她,手指還往她掌心裡繼續拱著。
時小念看著他的手指,“好了,你先解決自己的事吧,輿論你決定怎麼處理?”
“弄死時笛。”
宮歐的答案簡單粗暴。
“……”時小念無奈地看著他,說道,“把她從娛樂圈摘離好了,這樣她就不能用自己這張公眾人物的嘴胡說八道了。”
時笛是個識時務的人,這一次估計是被慕千初的事傷透了心,才會在媒體前亂講話,否則,時笛不敢對宮歐含沙射影的。
“那也太便宜她了。”
宮歐冷冷地道。
“時笛最喜歡的就是做演員,讓她退娛樂圈就夠讓她痛苦了,加上她的錢應該只夠償還時家債務的一大部分,他們不會再翻起什麼風浪,只能過些平凡的日子。”時小念說道。
“還是不爽!”
宮歐冷漠地道,對時家沒一點同情,也沒有仁慈。
“我不想再和時家扯上什麼關係了,就這樣吧。”時小念說道,“大家以後路歸路,橋歸橋過自己的。”
要讓她眼睜睜地看著時家養育過她的父母走入絕境,她也會覺得心裡有道檻過不去。
現在這樣最好,讓養父和時笛這兩人都沒了自己最想要的,平平淡淡地過日子。
宮歐瞪著她,手指在她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下,“一段養育之恩就把你憋屈成這樣!”
“……”
時小念吃痛地皺眉,伸手按向腦袋。
見狀,宮歐的眼中立刻掠過心疼,緊張地問道,“怎麼,敲疼了?我看看。”
他捧住她臉,低眸檢查著她的腦袋,薄唇微張,往她的頭上輕輕吹著。
像一股清風輕輕拂過她的發。
他吹得小心翼翼,吹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