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立刻搬起紙箱進去,一箱一箱擺在大廳中央,時小念跪坐在地上檢查,封德等在一旁,“時小姐,這邊需要我為你配多少傭人?”
“不要,我不習慣人多。”時小念立刻拒絕,將一縷長髮別到耳後。
“可一個人打掃這麼大的公寓有點吃力吧?”封德善意地提醒。
時小念抬起頭環視四周一圈,沒錯,這地方確定大得離譜,她一個人打掃實在是高難度。
“那我找兩個鐘點工。”時小念說道。
“我可以效勞。”
“封管家。”時小念拿出自己的畫稿一臉認真地道,“雖然這是宮歐花錢買的公寓,但我既然住在這裡,希望能自由支配自己的空間。”
“好的,時小姐。”
封德沒有異議,看著時小念在那裡整理。
少爺的眼光很毒,時小念看著平平淡淡、清清純純的一個乖乖,但骨子裡真是帶著些叛逆的人,喜歡自由,對束縛有很大的反彈。
“謝謝。”
時小念笑了笑,心想,這個公寓她也不過是暫住而已,等她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就會離開。
說到這個。
時小念從地上站起來,抱著畫稿問封德,“封管家,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三年前的事,就是所謂我爬上宮歐床的那件事。”
既然她不能去醫院檢查,就只能把整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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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小姐還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封德微笑,道,“那你問吧。”
“三年前的大年初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時小念問道。
封德沉默片刻,道,“其實具體的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天,少爺參加一場名流晚宴,在一艘名為‘巴哈’的超級大郵輪上。”
“巴哈?”時小念愣了下。
“時小姐有記憶?”
“有。”時小念點頭,抱緊手中的畫稿,“當時我和大學同學去應聘郵輪服務員,那場名流晚宴持續了整整三天。”
日工資1000元的肥差,她很有印象。
正值過年,她是匆匆回老家一趟就去了郵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