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笛躺在她的懷裡再也沒開過口。
死了。
時笛死了。
“小笛,姐姐帶你玩,一定帶著你。”時小念抱著時笛喃喃地說道,眼淚不斷地淌下來。
不會了。
如果再回到小時候,她們做真正的好姐妹,一定做好姐妹。
時小念將時笛抱得越來越緊,光頭從一旁走過來,對她舉起了槍,冷冷地道,“你要帶走的朋友就是她?她是慕千初的人。”
時小念跪坐在地上,抬起頭看向光頭的槍口,搖了搖頭,開口有些哽咽地道,“不,我要找的不是她,但她是我妹妹,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在這裡。你認識我的話,應該知道我和妹妹、慕千初的一些恩怨吧?”
悲慟之餘,時小念還殘存著一絲理智。
光頭將信將疑地看著她。
有人大概在上查了她的資料,交給光頭看,光頭看了一眼後收下槍,對時小念道,“是她自己撞槍口的,我們要找的是慕千初,她自己衝上來找死。”
“……”
時小念閉上眼,眼淚無法抑制。
“你很難過麼?”光頭問道,看起來姐妹怨氣沒有網路上寫的那麼重。
“不管怎麼說,她是我妹妹。”時小念說道。
“你們剛剛說了什麼?她有沒有說慕千初在哪裡?”
光頭又問道。
他聽不懂中國話。
時小念將時笛慢慢放到地上,站了起來,身上沾著血,她搖搖頭,“沒有,她只是回憶了我們小時候的事而已。你們……是宮歐要你們對付慕千初嗎?”
聽她提及宮歐的名字,光頭笑了一聲,“宮先生怎麼會與我們這種人為伍,我只知道慕千初失勢有他一份功勞,慕千初當初也吞過我們不少地方,現在他失勢,我們有仇報仇。”
宮歐就是宮歐,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他願意,他動一動手指就能讓人走投無路。
他是為了幫她,她感動;可他不知道,她並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
“原來如此。”
時小念點了點頭。
“這個,不好意思了。”光頭用槍指指地上的時笛朝時小念說道。
時小念搖了搖頭,她勢單力孤,想追究也追究不起來。
幾個人朝光頭跑去,小聲地道,“沒有找到人,線人也只看到時笛這女人進出咖啡館,好像沒見到慕千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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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慕千初真的沒來?”光頭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