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宮彧以為他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宮尤拉了拉韁繩,冷冷地道,“我眼睛跳了一下。”
“so?”宮彧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
“封德,撥時小念的電話。”宮歐冷聲吩咐,將手中的槍遞給一旁的傭人。
宮彧揉了揉身下的馬,聞言不解,“這眼睛跳和小念有什麼關係?”
這話題是怎麼跳過去的,從眼睛跳直接跳到時小念身上?跨度會不會太大了。
“在中國,有眼睛跳災的說法。”宮歐低沉地道,陰鬱地瞪向封德,不耐煩地道,“撥通沒有?怎麼那麼慢!”
“眼睛跳災?”宮彧愣住,隨即失笑,“你什麼時候迷信上這個了?”
“認識時小念以後。”
“……”
宮彧坐在一匹白馬上很是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看著宮歐不耐煩地俯下身抓過手機,親自撥打電話。
宮歐焦急憤怒的樣子讓宮彧的笑容慢慢凝固下來,做人還是做偏執狂比較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表達什麼就表達什麼,不會考慮太多,全憑自願,這樣的人生會少去很多遺憾。
電話終於接通,宮歐不假思索地直接問道,“時小念,你有沒有事?”
他的語氣透著一股緊張。
宮彧笑起來,時小念在那一邊肯定摸不著頭腦,真是變相的秀恩愛,他勒了勒韁繩,俯下身從助理手中拿走獵槍,往前慢慢走去。
“時小念,說話!”
宮歐坐在馬上得不到時小念的答案,越發地緊張起來,臉色變得格外凝重。
“我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
時小念平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在做什麼?”
宮歐問道。
“我?”時小念頓了下,隨後道,“我在書房裡掛了幅新的畫,你回來就能看到了。”
“嗯,下午沒什麼事就睡一覺吧。”這樣晚上就有精力來應付他了。
“哦,好。”
確認時小念沒事,宮歐掛掉電話將手機扔給封德,然後握住韁繩駕御著馬往前跑去,追上宮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