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吻著她喑啞地說道,眼中蘊藏著巨大的慾望,時小念的手溫馴地攀上他的胸膛,抬頭迎合著他的吻。
宮歐一邊吻她一邊帶著往床走去。
兩人吻得如痴如纏,時小念的眼睛裡一片迷離,不由自主地學著他的瘋狂,正吻得投入時,宮歐“砰”一聲忽然栽倒在地上。
“宮歐!”
時小念連忙蹲下來。
“腳軟。”宮歐倒在地上看著她眼,眼中閃過一抹無辜。
對,她記得她昨晚也有種輕飄飄的感覺,而嚴格算起來,宮歐吃下去的劑量多她數倍。
“能起來麼?”時小念問道,拉著他起來,宮歐太沉了,她拉了兩下沒拉動。
宮歐也不配合,她一碰上他,就開始抱著她又親又啃,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廝咬吮吻著,時小念被吻得差點軟進他的懷裡。
“嗯,別,別。”時小念努力掙脫開他,從地上站起來,“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擦擦臉。”
說著,時小念跑向浴室,放熱水擰毛巾,一抬頭,她看到鏡中的自己,她的脖子上好幾個吻痕。
她的眼神失魂得驚到她自己。
宮歐。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見了。
只是他怕他說出口就應了他以前說的話,他不敢說出口,他害怕他們之間完了。
原來,他那麼害怕。
既然那麼害怕,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冷淡,如果不是她自己想通,現在他們已經徹底分道揚鑣了,那他要怎麼辦?
傻瓜。
時小念站在洗手池前,眼睛泛紅,蒙著一層水光。
義父的藥還真是神奇,這一晚上,她不止聽到宮曜的心裡話,還聽到了宮歐的。
等下。
義父好像說主要成份是酒精一類的東西,雙胞胎只吃了一點點就醉成那個樣子,宮歐吃下去整整兩顆,不僅是迷情致幻,還算得是大醉。
大醉。
時小念猛然想起宮歐喝醉時候的樣子,一陣大驚,立刻拿著毛巾衝出去。
不出所料,只見宮歐坐在鋼琴前,整個人拍在鋼琴上,眼睛半睜著,臉上淡淡醺紅,薄唇張著,“時小念,我想了你四年,我沒一天不在想你,你怎麼對我那麼壞,你這個女人太能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