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什麼。
時小念不解地走進浴室,就見宮歐站在洗手檯前,對著鏡子戴上耳釘,看也不看她一眼說道,“把牙膏給我擠上。”
擠牙膏?
時小念一臉莫名,“你是讓我來做飯的,不是擠牙膏的。”
“不刷牙怎麼吃飯?”宮歐轉頭睨她一眼,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我說的做飯就包括擠牙膏!”
這理由真是強大。
她到現在才知道做飯原來還包括這個。
“您說的真有道理。”
時小念說道,無奈地走向前拿起牙刷,給牙刷上擠上牙膏,然後遞給宮歐。
宮歐雙手按在洗手檯上,微微俯下身,直接衝她張開嘴巴,潔白的上下排牙齒咬緊。
那牙齒白得晃眼,時小念無語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刷牙。”
宮歐認真地說道。
“你的做飯還包括刷牙?”這飯包括得真多。
“嗯哼。”
時小念猜到了,很是無奈,看著他整齊的牙齒,她忽然想到什麼,苦笑一聲,“你上下排牙齒的咬合度確實挺好的。”
宮歐站在洗手檯前,聞言,想到當時他是怎麼同時小念分的手。
當時他找盡理由。
當時最絕情的是他,現在,最後悔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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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幽深,盯著她道,“你說過,你是被時間磨滅了感情,那如果一開始我就沒有和你提分手,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時小念站在他旁邊,拿著牙刷的手僵了僵。
是吧。
如果是那樣,他們在和宮家斷絕往來的前提下結婚,誕下雙胞胎,不用牽扯進蘭開斯特家族,而席家對她來說還是沒有親情的陌生存在,很多事都不會夾雜進來。
她就不會去顧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