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女子一手拎著壇烈火燎原,一手拎著自家的大酒罈放在他面前:“廢話,一罈五百兩,總共五萬兩,你這人不會是想賴賬吧?”
中年掌櫃急的都快哭了,雙膝跪地扣頭不止:“您就是把我這間鋪子賣了也不值這個價啊!這位客官,女俠,姑奶奶,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吧。”
納蘭雅雅站起身冷哼一聲:“我們草原兒女最講誠信,說好多少就是多少,一文錢也不能少。你們這群島民果然奸詐,沒有錢你跟我打什麼賭?”
“左一個島民右一個島民,欺我樓蘭無人麼?”女子如此咄咄逼人,在座的都是江湖中人,一人身影從三樓飛落,直奔紅髮女子。
“轟~”
來的快,去得更快。納蘭雅雅隨手一拳打在對方身上,眾人連他臉都沒看清就被打飛到了酒館外。
隨意甩了甩手,紅衣女子環視左右:“賴不過賬就要翻臉動手?果然都是一群陰險小人。你們一起上,我納蘭雅雅皺一下眉頭就不算英雄。”
“找死!”
“欺人太甚!”
“吃我一劍!”
“砰砰砰~”拳拳到肉,又是三人倒飛出去,桌椅殘骸,杯碗茶碟碎了一地。
磅礴的真氣自紅髮女子體內湧出,所有人都倒抽冷氣:“化形境的高手?”
這下所有人都啞火了。
樓蘭偏安一隅不比淮國,真正的高手屈指可數,化形境的一流高手已經是頂天了。
納蘭雅雅雙拳對撞滿臉戰意:“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出來丟人現眼!願賭服輸天經地義,還有誰不服?”
女子目光所及處,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啪啪啪啪~這位……女俠,好功夫!”伴隨著鼓掌,一個不合群的懶散聲從人群中響起。
誰這麼大膽?
所有人尋聲望去。
二十出頭的年紀,眼窩深陷一副病態,體型消瘦穿了一件黑色寬袍顯得空空蕩蕩,腰懸一個硃紅色酒葫蘆,沒有攜帶兵器。明眼人一看就是哪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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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一頭蒼白的頭髮。可是,那又如何?
織田信長皺眉小聲問:“先生,您這是……”
張子龍擺擺手:“這麼有意思的事光看著多沒意思,就讓我來主持回公道,織田大人稍等片刻。”
納蘭雅雅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露出輕蔑之色:“就你這身板也要學別人出頭?”
“有理不在聲高,遇見這種趣事自然要弄個明白了。”張子龍輕笑一聲,邁步來到中年掌櫃面前:“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掌櫃的涕淚橫流,連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一五一十沒有摻雜任何水分,事實上在紅髮女子面前他也不敢。
“哦~原來如此!”張子龍拎起一罈烈火燎原環顧左右朗聲道:“先不論對錯是非,有一點這位女俠說的不錯,這玩意真不能算酒,我可以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