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危機感,他還對易書這個名字及其的敏感。
現在的這個易書該不會就是以前他認識的那個易書吧?
不可能。
絕對不是。
這個猜測剛出現在清河先生的腦海中,就被他下意識的否決掉了。
就他認識的易書,不過是個極其落魄的窮逼書生罷了,哪有認識李勁柏公子的資格。
況且灰猴可是很篤定的跟他說過,易書是死了的,他親眼看到的。
如此以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叫易書這個名字的人實在討厭,簡直就是他生命中的剋星。
聽說書畫會上,易書也接到了張大人的邀請,到時候也會參加其中。
不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易書成長起來,甚至超越過他。
他可是清河先生,是要留名大齊國史冊的。
他得想辦法打壓這個易書才行。
不過一瞬間功夫,清河先生的腦海中閃現過了無數的念頭。
不過不管他腦海中怎麼想,面上卻始終沒有表現出半絲半毫來。
那書生看著他舉著那副畫看的無比入神,一直盯著眼睛都不帶眨的,忍不住開口。
“喂,你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被易書公子的畫作看呆了吧?”
“這位小哥,你的畫是從何處買來的?”清河先生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開口問道。
“怎麼?你也想買?別想了,買不到的,易書公子的畫根本不對外賣的。”
那書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洋洋得意。
“既然不對外賣,那你又是如何得到的?竟是這般神通廣大嗎?”清河先生不解的說道。
聽清河先生這麼誇他,那書生得意的又是微微揚了揚頭,隨後帶著一絲驕傲跟炫耀的語氣開口。
“那是自然。偷偷告訴你,你還不知道吧?我這畫啊,可是我表哥好不容易給我弄來的。”
“我表哥在易書公子的朋友手下做事,有一次我表哥無意間得知他主人竟然跟易書公子認識,連忙求了他主人,想要見易書公子一面。”
“可是易書公子平日裡忙得很,哪有時間見我表哥這種人。”
“我表哥實在喜歡易書公子的畫本,天天在他主子耳旁唸叨。他主子被唸叨的煩了,便想辦法求來了一幅易書公子的畫賣給我表哥。”
“要知道,易書公子的畫可從來沒有對外售賣過呢。”
“然後我好不容易說服我表哥,最後花了全部身價三百兩銀子,最終才得到了這幅畫。”
“我覺得不久後的將來,我的這幅畫一定能夠賣到五百兩,嘿嘿!”
聽那書生說完後,清河先生差不多心中有了底。
他試探的開口問道:“你表哥可否說過,易書公子家在何處?我想前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