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怎麼坐在這裡不過去聽清河先生講課?”
“喔,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病了,得了一種叫做一聽課就會犯瞌睡的病。”
白瑾梨抬頭看了來人一眼,繼續開口說道。
“為了不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犯病,所以我要控制我自己,不要過去沒事找事。”
“哈哈哈,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怎麼稱呼啊?”
禮部尚書的兒子聽白瑾梨竟是找了這麼個藉口,瞬間就被逗樂了,連帶著方才的睏意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再下李大鍋,你呢?”
“噗,你這名字倒是有趣,我叫錢瑞,字文達。”禮部尚書的小兒子乾脆找凳子坐在了白瑾梨的身邊。
“錢兄為何不繼續聽課,反而跑過來偷懶?”
“怎麼著?只允許你們在這裡休息,我就不能過來歇歇啊?”錢瑞反問過。
他這個人吧,的確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畫作,也對作畫很有興趣。
但是!
他有一個怪癖,不喜歡聽別人講一些長篇大論的東西,一聽他就會覺得索然無味。
“可以。”白瑾梨點頭應了一聲,便又繼續喝起了他的茶。
“大鍋兄弟,你從哪裡來啊?是哪家公子,我怎麼在京城中從未見過你?”
“這位公子,請你距離我大哥遠一些。”二火不動聲色的將靠近白瑾梨的錢瑞擠到了一旁。
這該死的臭男人,靠他們家夫人那麼近想幹嘛?怕不是想捱打了?
“都是男人,距離近一些方便溝通啊,這有什麼的,你這個人,怎麼這般講究?”
錢瑞有些不滿的看了二火一眼,行動上卻是當真跟白瑾梨拉開了一些距離。
對他而言,只要他覺得有趣的人,該尊重還是要尊重的。
畢竟他就是一個擁有怪癖的人,指不定面前這個人也有這不喜歡別人接近他的不良怪癖呢。
不接近就不接近唄,又不會影響到他什麼。
“錢公子莫怪,我家二弟就是太護著我了些。”
“我們是李公子家的護院,受到我們家公子的叮囑前來參加書畫會學習的。”白瑾梨又是開口解釋了一遍。
“哦,你們吃的那是什麼東西啊?給我也來點兒唄。”
眼看著白瑾梨懷中抱著一個紙包的東西在吭哧吭哧的往嘴裡塞,他頓時也來了興趣。
其實吧,錢瑞倒也不是貪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