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送走了趙苒苒,白瑾梨便忙不迭的將大火二火他們召喚了出來。
“可曾打聽到邊關的最新訊息?”
“回夫人,據最新線報,原本大軍一切順利,可途中似乎出現了些狀況,有奸細在大軍後方捅了一刀,還出賣了少爺他們的行蹤。”
“他怎麼樣了?受傷了?”白瑾梨語氣中帶著絲緊張。
“夫人莫要擔心,少爺受了些輕傷,如今已經無礙了,最多一個半月,少爺他們一定能夠勝利歸來。”
“一個半月?他當真會回來?”白瑾梨心底依然在擔心。
她在想,林沉淵應該不僅僅是受了點兒傷那麼簡單吧?
否則,他隨身攜帶的香囊怎麼可能落入到玳瑁人的手中。
等等,按照時間跟距離來算,從玳瑁到達京城快馬加鞭的話,起碼也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而羅布耐是帶著她相公的貼身香囊來的,也就是說那香囊半個月前就被羅布耐的人想辦法搞到手了。
可是戰報中半個月前大齊國並沒有敗仗,那羅布耐又是如何得到林沉淵的貼身之物的?
難不成,林沉淵半個月之前就受了重傷?
還是說,半個月前的時候,林沉淵身邊的人想辦法從他身上將香囊偷了出來,目的就是為了將它交給羅布耐,好讓羅布耐到達京城之後搞事情?
“會的。”大火對著白瑾梨的那個問題回答的很堅定。
“大火,你莫要隱瞞,老實告訴我,林沉淵到底是何時受的傷?如今情況如何?”
對上白瑾梨帶了些壓迫的視線後,大火也正了正色開口。
“夫人,屬下不敢隱瞞,屬下接到的線報中稱,主子的確是最近才受的傷,傷不致命。”
“我知道了。”白瑾梨面色有片刻中的發白,但她還是努力的穩住了心神。
傷不致命,也就是說,雖然沒死,但是情況應該不會太好,不過他就這樣硬扛著,扛到了現在。
她一直都知道古代這種冷兵器時代裡戰爭是非常可怕的。
那是用一個個士兵的軀體和鮮血才能換來勝利的。
可如今,當她聽到林沉淵受傷的訊息後,她越發的討厭戰爭了。
怎麼辦,突然間就特別想去一趟前線,去看看林沉淵究竟如何了。
“羅二小姐為何也要去前線打仗?”想到這個問題後,白瑾梨不由問了出來。
“夫人,這是羅二小姐自己去求來的機會,不過她不是去玳瑁,是去跟青丘國交界的北天門關。”
“北天門關?秦城那邊?北邊出什麼事了?”白瑾梨問。
大齊的最北邊不就是她們老家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