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你那武力值,能打得過我嗎?”白瑾梨又補充了一句。
“!!!”羅凝敏。
啊,好扎心。
她發誓,她若是在主動搭理白瑾梨,她就是豬。
氣呼呼的羅凝敏乾脆將腦袋扭到了一旁不去看白瑾梨了。
除了看到她就上火外,其實她內心還是有些緊張害怕恐慌忐忑的。
當然,還隱隱的帶了一絲期待。
萬一,白瑾梨一不小心真的將她手臂給治好了呢?
雖然這個機率在她看來很小很小很小很小,小到幾乎是在說夢話,但是她還是有些期待。
扭過頭去的羅凝敏等啊等,也沒有等到白瑾梨在繼續開口。
而且此刻的她右臂除了一開始有一丟丟的痛覺外,現在竟然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
屋子裡很安靜,白瑾梨的侍女站在她身旁完全不主動發出任何聲音。
偶爾,也能聽到白瑾梨用及其認真的語氣對著身邊的侍女說出幾個字。
然後她那個冷麵侍女就會聲音特別輕的嗯一嗓子。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啥?
白瑾梨不是說要用她廢了的右臂試驗醫術嗎?
怎麼都這麼久了,她還不動手?難不成還在觀察她的手臂尋找下手的時機?
想到這裡的羅凝敏再也憋不住的轉過頭來開口:“白瑾梨,你別墨跡,儘管放手去弄就……!”
她的話說了一半便卡在了嗓子裡吐不出字來了,面色更是慘白,一臉受到了驚嚇後的呆愣木訥……
她看到了什麼?
她不知道白瑾梨何時將她衣服的右臂袖子剪掉了也就罷了。
竟然還看到了白瑾梨面不改色的用一把小刀劃開了她的胳膊,隨後拿著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她的胳膊裡搗鼓。
搗鼓的過程中,她帶了手套的手上沾染了血跡,但她面色分外的嚴肅認真,甚至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神聖。
彷彿此刻的她不是在肢解她的胳膊,而是在做一件及其複雜了不起的大工程一樣。
怎麼辦,她好想吐,有些受不了了……
這白瑾梨不會是玩真的吧?真的想將她的右臂給她砍下來再縫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