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你們!”那婦人被一腳踹出去之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再次趴在地上叫了起來。
“怎麼著?你不服?來來來,有本事你站起來,老孃教你做人!”李婆子冷哼一聲。
看著面前那個柔柔弱弱的婦人,李婆子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力氣,就特別的想揍人。
“怎麼?這年頭,做人難,求死也這麼難嗎?”那婦人強迫自己對上李婆子的視線,面上帶著一絲悲憤開口。
“想死還不容易?去樹上吊死,喝藥毒死,去山裡摔死,再不濟你回自己家去撞死也行,別在我們這地方亂來,太膈應人了。”李婆子嘴毒的說道。
“娘,你少數兩句。”白天意聽著李婆子的話,不由有些扶額。
這話讓別人聽了,還以為他娘是在故意詛咒逼迫劉氏去死呢。
“我少說兩句?你難道沒看看她是什麼德行?三棒槌打不出一個屁來,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知道的是來替她家姑娘討公道的,不知道的以為她有毛病呢。”
“再說了,她也不看看她啥長相?就她那樣子,她家姑娘能長的好看到哪裡去?哪裡進的了我們天意的眼?”
“我家天意的媳婦長的多好看,多能耐,還是當今天子親自賜封的郡主呢。她家姑娘充其量就是個泥腿子,還能跟我家大媳婦相提並論不成?”
“依我看啊,這明顯就是她家姑娘看上了我們家天意,尋思著想倒貼,我們家天意沒讓,就派了這個老女人過來鬧事,逼迫我家天意的,是不是?”
李婆子幾句話下去,圍觀的那些人望向劉氏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們都是一個村子裡的,這劉氏家的姑娘郭柔一直圍著白大人獻殷勤,他們也不是沒有看到。
按照李婆子說的,人家白大人的媳婦乃是堂堂的千金之軀,又長的那麼好看,白大人沒必要放著自己家媳婦不去關心,反而去霍霍一個郭柔吧?
“不是的,才不是!我家柔兒一開始的確比較傾慕白大人,但是後來聽說白大人有了家室,便決定跟白大人保持距離了。”
“柔兒離開家的那天親口跟我說的,她去給白大人送茶,等白大人喝了她送的茶後,就意味著他們兩個人之間再無辦點兒瓜葛了,她也會好好呆在家裡。”
“誰知,誰知接下來柔兒就出事了。這期間,柔兒只是去找了白大人,如果不是他,我家柔兒又怎麼會出事?”
說道這裡,劉氏又掩著面哭了起來。
“出事?出啥事了?”
李婆子一聽不由開口問道。
“哎呀,你倒是說話啊,就只會哭哭哭,哭個屁,你哭一哭,你姑娘就不出事了?”
眼看著劉氏又在關鍵的地方停下哭嚎了起來,李婆子這個暴脾氣啊……完全沒忍住。
她大步走到那婦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婦人,一臉著急的用手指戳在了那婦人的額頭上。
“這麼大一個屎盆子扣在我家天意頭上,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在哭,信不信老孃動手打你!”
“看看,看看你這窩囊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