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有問題?”餘大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跟他抱有同樣念頭的,現場除了白瑾梨之外,其他人皆是如此。
“嗯,老朽看過了,這兩張方子大體上一樣,也存在著同樣的問題,那就是其中兩位藥材的相剋性。不過這一點倒不是大問題。
問題就在於這裡,這藥方中還新增了蜈蚣這一味藥,想必這才是引起餘夫人傷口愈發嚴重的根本。”太醫古俞指著紙上的一處解釋道。
“你們可還有什麼好說的!”餘大人看向兩人問道。
“這……”黃大夫一時有些語塞,大腦快速的轉動著,思考接下來要怎麼說。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白瑾梨開口。
“餘大人,古太醫,小女子的藥方中的確有蜈蚣這一項,而且蜈蚣也是有毒性的。
不過在製作藥膏的過程中,小女子已經使用了自己的獨門辦法將蜈蚣的毒性跟兩種藥材相剋的藥性抵去了。
小女子敢說,經過小女子之手的去痕膏,絕對不存在任何風險。”
聽著白瑾梨這麼說完,黃大夫也冷哼一聲說道:“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說出來聽聽。”
“黃大夫,我都說過了,是我的獨門方法。既然是獨門的,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白瑾梨看了他一眼,平靜的開口解釋道。
“你!你這就是狡辯,是在故意找藉口!”懸仁堂的主事王洪也開口喊了起來。
“我是不是狡辯,是由余大人來判定的,關你何事?怎麼,在公堂之上大聲喧譁,難不成你覺得你比餘大人還厲害?”
這話說完,王洪嗖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滿臉驚慌的磕著頭嚎了起來。
“行了,閉嘴。”餘大人不耐的瞥了他一眼,成功的讓王洪緊緊的閉上了嘴。
“大人,小女子倒是有一個建議,可以證明小女子製作出來的去痕膏的確沒有問題。”白瑾梨又開口說道。
讓太醫去辨別兩種去痕膏哪個有問題,這明顯是行不通的。
要不然他們早就結案了,也不至於拖到現在。
“嗯?什麼辦法?”
“大人可以派人準備兩隻兔子,然後將它們的腿部劃傷。我跟黃大夫都是醫者,自然有辦法讓兔子的傷口快速癒合。
癒合的傷口摸上我們各自的去痕膏,等待一會兒工夫自然就能分出去痕膏的好壞了。”白瑾梨這麼說道。
聽她又提起了用兔子做實驗,黃大夫的眉眼跳了跳。
“嗯,可以,來人,現在去辦。”餘大人點頭。
如今之際,這個辦法倒是可以試試。
就連站在一旁的太醫古俞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很快,兔子被抓來了,傷口也被割出來了。
白瑾梨用隨身攜帶的止血藥粉幫兔子止了血,等了一會兒工夫後,又將帶來的去痕膏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