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暴雨只是將所有的人都阻攔在了家裡,無法出門。
後來因為這場暴雨實在是太大,就好像天漏了一般,生生淹了好多百姓的家。
這都還算好的,對於禹州地區十多二十幾個縣數百個村子來說,那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尤其是背靠大山的那些農家,因為暴雨一直持續,將山裡的泥土石子全部衝了下來。
泥石流的滑落帶著山裡的滾石一起往下砸落,生生砸傷了好些無辜的村民。
有的村民看到這種情況情況後,連夜帶著家裡的老人孩子想出去避難,結果走在路上的時候被泥石流跟滾石擋住了去路。
村子裡一片哭聲哀嚎聲,暴雨依然在不停歇的下著,不知疲憊。
百姓們出不了村子,只好待在家裡,爬上房頂,等待官府的救援。
望眼看去,原本祥和安靜的村子此刻一片汪洋,水上漂浮著衣服,櫃子傢俱,甚至還有牛羊的屍體等等。
那些原本破舊的房子也有很多被暴雨跟山上來的洪水沖垮,好多人被水衝著不知去了何處。
各鄉各縣的官員也被突如其來的暴雨下懵了,隨後便是水患的各種訊息傳來。
他們著急的開始處理水患的問題,至於各鄉各村的百姓們,他們則派了官差前去查探。
結果前去的官差也被堵在了路上進不去村子,實在沒辦法,他們只能等待雨停。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天後,雨停了,但是天依然陰沉的緊,沒有絲毫的轉晴徵兆。
禹州的官員請了專門的人來檢視,結果推斷天氣的人說,最多兩天後,老天依然還會下雨。
聽到這個訊息的禹州知府簡直愁死了。
怎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出現災害天氣了呢。
眼看著不到半個月的功夫地裡的水稻就該豐收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場大暴雨。
田地被毀了大半不說,多少村子的百姓因為這一次的暴雨而無家可歸。
至於因為暴雨被沖走喪命的人,各地方還沒有統計出來。
就在這種焦頭爛額的時候,朝廷派來的欽差大臣說是要趁著天氣好轉一些了速速回京覆命。
禹州知府得知趙乾成他們要走,生怕他們將此刻禹州的現狀上報上去,連忙過來阻攔。
朝廷對於他們各地知府也是有考核的,若是地方風調雨順,收成良好,稅收正常,那麼他們在當地呆的久了之後,再京城有門路的情況下,便可以在任期滿了之後調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