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在緩緩睜開雙眼後,所感受到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疼痛,劇烈的疼痛。
他的四肢痠痛無力,四肢百骸的內體像火燒一樣的灼痛。
這些疼痛感是由血清的同源基因體透過某種未知精神力相連的方式所傳輸而來。
儘管這種疼痛感在一開始還很輕微。
但隨著時間的遞增,以及被炙熱烈焰所湮滅的基因體數量激增,這種彷彿由內而外,整個人彷彿都要灼燒起來的劇烈疼痛感瞬間吞噬了零。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零還必須強行忍受著這種疼痛,切斷那種來源於基因體的強烈求生慾望與他體內血清所構成的那一座未知的精神溝通橋樑。
假設零不這樣做的話,他自認為僅憑藉著自身體內所剩餘的那十幾點生命體能量,根本不可能壓制的住在劇烈的刺激下徹底狂暴起來的血清。
不過,如果說有任何人能夠不透過外界手段,從而輕描淡寫的對待疼痛的話,那就顯得過於誇張以及不真實了。
劇烈的疼痛感所能對人體大腦神經造成的影響是無論意志力如何強大都無法免疫的了的。
不管零曾經在戰爭中經歷過多少次嚴重的身體創傷,這種劇烈的疼痛感他都無法真正的適應。
更別提他此時需要面對的這種遞增型別,而且彷彿是來源於自身體內的劇烈灼燒痛楚。
對此,零所能做的只能是咬著牙堅持著忍耐,透過消耗大量的體力堅忍著已經逐漸開始變得麻木的劇痛。
早已被整個人似乎都要燃燒起來的劇痛,折磨到神經有些麻木的零此時已經變得面無表情。
零坐在原地,又緩和了片刻。
待對自己身體的感知力逐漸恢復了一些過後,他才單手撐在地上站起身,抬步向門扉的方向走去。
身形前行的同時,零的雙手前伸,推開外形有些扭曲,並且發出艱澀刺鳴聲的厚重金屬隔離門後,毫不停頓的向外跨去。
在零來到封閉廂間的外部的同一時刻。
刺眼奪目的白熾燈映照而下,一股股灼熱的氣浪迎面鋪來。
有些不適應的零眉眼微不可見的皺起了一下,但下一秒,他又隨即適應了這種環境上的突如其來的改變。
下一秒,零繼續抬步向前方走去。
在前行的過程中,零遇到了迎面向他走來的人狼指揮官,跟隨在對方身後的一名人狼士兵手中掛著一套高纖維制服,以及一部嶄新的終端。
在接過制服以及終端過後,零並沒有與這名彷彿毫無感情波動的人狼指揮官進行過多交談的打算,只是大致的說明了下情況,並站在原地接受了一旁某個精密器械的短時間檢測後,就前往一旁的一輛裝甲車內進行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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