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因為他人的過失而難過嘛!這是那些人自己犯下了過錯,無論如何責任都輪不到你們來承擔嘛!”看到自己的副團長如此沮喪,傑雲斯基打趣說到,“保不齊,我這個團長,能當的比你們之前的團長都久呢!”
“唉,那可沒準!”聽到自己的團長如此胸有成竹,維德米切爾心中的一塊石頭頓時落了一半,“保不齊,到時候團長您直接高升了!到時候,我們團又沒有團長了!哈哈哈!”
隨著街道口的車流逐漸散去,這位秋名山車神副團長的一腳油門踏底,汽車如同飛騰一般躍上高速公路,伴隨著逐漸黯淡的血紅夕陽與兩人的歡聲笑語,直奔二十五團駐地而去。
……
“你們聽說了嗎?”一位愁眉苦臉的通訊兵緩緩走進了同樣愁眉苦臉計程車兵們正在烤火的營地,“洛德諾維夫上將的飛機墜毀了!”
一聽這話,情緒本來就很低落計程車兵們的心情立刻如墜谷底,紛紛在軍營裡唉聲嘆氣。
“啥情況,集團軍司令出事了?這下可好!不光咱們亂了,整個集團軍還不得亂成一鍋粥啊!”坐在火堆旁添柴的先鋒排排長
“唉,咱們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副團長好不容易要打通集團軍司令的關節為咱們申冤,結果遇上這事,那個欺騙咱們兄弟感情的王八蛋欠咱們的軍需費,怕是這輩子都沒法追回了!”
“這可倒好,之前整個集團軍就流傳著咱們二十五團運氣太差,誰當咱們團長誰出事。這下可好了,咱們的集團軍司令,都要因為咱們這倒了半輩子血黴的背運鬼,而受到牽連嘍!”
“實在不行,乾脆咱們整個團解散算得了!大家各奔東西,省著每天都想著這麼糟心的煩人事!”
“唉!”通訊兵看到大家唉聲嘆氣的樣子更加難過了,在這種心情的驅使下,他無奈的說了一句氣話,“本來咱們的處境就夠糟糕了,要是新團長還不給力,那我們乾脆全部解散回老家算了!”
“是誰在說解散會老家?一天到晚的,管不住自己的嘴!”
話音剛落,只見一隊頭頂白色軍帽身穿灰制服手臂綁著白帶的烏薩斯憲兵大步流星的踏進了營帳。而為首,身穿白色高領風衣憲兵服,頭戴軍徽大蓋帽,腰佩校官西洋劍,外加轉輪法彈槍(參考苦艾的武器)的人,就是全團除了正副團長之外的第三人——統領全團250名憲兵,持有生殺大權的雷威諾中校憲兵長。
“雷威諾憲兵長!我們只不過是在……”看到這群突如其來、如狼似虎的憲兵,營帳裡的所有人全部都驚慌失措,面如土色,本來想到的一大堆說辭在內心的無助下立即煙消雲散。
“只不過是什麼?整天抱怨這抱怨那,想造反啊!”看到這些士兵心裡邊不禁有鬼還膽小的慫樣,脾氣暴躁的雷威諾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話給他們;雖然他並沒有對火堆旁邊計程車兵觀察良久,但看到通訊兵已經他手裡的通訊器材和最為驚恐的表情,他立即把這個倒黴蛋拽了起來,然後狠狠給了通訊兵一頓訓斥,“米塔夫,你小子最近牛大了,啊?!讓你當通訊兵(重音),是讓全團士兵瞭解外面的大事,不至於啥都不知道!而你,卻在這裡傳謠,蠱惑他人,亂我軍心?!帶走!”
……
在日暮西山,彎月已初上天際的時刻,“嘶咔!”維德米切爾的那輛小轎車一反常態的安安穩穩停到了它本應該停泊的位置。正如,你知道猛獸每天上躥下跳,但是它每天也要散步、睡覺。
“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好好開車。”看著停車停的就像是個在考駕照的高中生的維德米切爾,傑雲斯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繞有興致。
“嗨,沒有糟心事,老實人誰願意沒事冒險?”把車停好之後,維德米切爾在傑雲斯基的注視下熟練的鎖上前後車門,雖然他所做的事一直在變,但他唯獨不變的,是他一直掛在嘴邊的對生活的感慨,“團長您覺得呢:如若萬事風輕雲淡,又何必金戈鐵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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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道理啊。”雖然他們兩人僅僅相識一天,但傑雲斯基就好似已經相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他副團長的肩膀,“咱們趕緊過去吧,別讓大家等太久。”
“副團長!”正在這時,一位剛上任沒多久的新兵一臉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副團長,憲兵長他,又發脾氣了,米塔夫只是給我們播報一個訊息,我們發了幾句牢騷,結果,憲兵隊長就帶著人過來,像拎小雞一樣,就把米業維夫拉到廣場上去了。”
“別緊張。”雖然維德現在強裝鎮定,但看他的表情,已經知道事態有多嚴重了,“你把話說清楚,他又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