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姜黎黎朝店裡走。
翻看著汪程發來與合作商的聊天記錄，她的眉頭不由得擰起。
合作商臨時變卦，屬於違約，寧可賠付違約金，也不解釋緣由，堅持解約。
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捅刀子，給合作商撐腰呢。
不待姜黎黎走到店裡，汪程就拎著一個公文包出來了。
“好說歹說，合作商總算答應見我們一面，我們過去吧。”
姜黎黎看向店內，前臺一抹纖細的身影，有些熟悉。
她頓了下，問道，“那就是新來的前臺？”
汪程回頭看了一眼，點頭，“是，你還沒見過？”
“沒有。”姜黎黎轉身跟著他朝停車場走，“工作狀態怎麼樣，人靠譜嗎？沒把什麼重要的資料交給她吧？”
為了防止競爭對手搞事情，合作的板材廠一直是保密的。
“沒有。”汪程明白她的意思，立馬說，“她每天除了打掃一下衛生，就是坐在前臺，偶爾跟李艾閒聊，不摻雜任何工作。”
聞言，姜黎黎不再多想，或許是合作商那邊洩露了訊息呢？
半小時後，嘉誠板材。
嘉誠板材的老闆姓李，五十多歲，是江城周圍一帶個人設計室的壟斷大佬。
姜黎黎和汪程來了以後，就被安排在會客室坐著等。
李老闆的秘書說，“您二位是臨時預約的見面，李總要忙完手頭的事情，才能來跟你們見面。”
“好的，麻煩了。”汪程與對方客氣兩句，與姜黎黎一同坐下等著。
等待期間，會客室就他們兩個。
汪程小聲與姜黎黎分析，李總這麼做肯定是被人收買。
而那人一定承擔了違約的全部費用。
“違約費不是一筆小數目，幾乎能排除大部分的個人工作室，結合前幾日的新聞，崔珊珊的可能性最大。”
姜黎黎也懷疑崔珊珊，只是現在沒有證據。
再則，當務之急是解決李總，別誤了客戶工期。
一等兩小時，天色漸晚，夕陽斜射進室內，籠罩在姜黎黎身上。
她看了看腕錶，已經五點多了。
“去問問李總還在不在。”
汪程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