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哲不想與智亞人合作，但他不敢貿然打斷思州的話。
其他人就更不敢對思州的決定指手畫腳了。
“我引以為傲的獵殺者，在他們面前毫無招架的能力，所有獵殺者全都失靈了。這些黑衣人一定很早就知道我們的弱點，他們一開始就用刀劃傷眾人的臉。”
經思州這麼一說，姜戈確實發現周圍很多人臉上都有劃痕。
如今這些人都還活得很好，說明思州肯定把自己的私藏解藥都拿出來給他們吃了。
要不然這些將士也不能活到今天。
所以，在這場戰役中能活下來什麼人，都是思州自己的選擇。
思州不僅放棄了饑民，也放棄了國都裡的權貴，他帶著的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
追崇權力的人果然冷血無情。
“黑衣人的數量有多少？”
思州搖搖頭，“不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你們不是被人挾持了嗎？”
“我們是被人挾持了，確切地說是被人用紙條挾持的，他們會交代我要做的事情，只要完不成任務，他們就會殺人。但他們不會當場直接將人殺死，只是劃傷眾人的面板。”
後面的話就算思州不說，姜戈也知道那些面板被劃傷人的下場。
不是被驅逐進死亡森林，就是送進小黑屋。
而那些黑衣人的身份，就算別人不知道，姜戈可是很清楚他們的來意。
不過，僅憑一個“姜戈”也不至於他們大費周折地毀掉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還有什麼事情是姜戈不知道的。
梁吉丘、生命之殿、殺手。
梁吉丘之前說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了。
姜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迴廊的盡頭，冷庫裡面沒有絲毫動靜。
按理說他們這長時間沒有回去，以程雷沉不住氣的性子，必然要出來檢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