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年代資訊匱乏,獲取姓知識的渠道有限,父母也不會和子女討論姓問題。
這些帶有xx信箱的報章就成了青少年的「啟蒙讀物」,天天追著看,視之為姓教育入門。
不過在那個年代,中學生敢買這些報紙看,那真是色膽包天,若被老師知道起碼停課幾天。
但不管怎麼說,紅綠日報就是憑著「金巴里羅頓博士信箱」和「中國殺人王」,以及那些豔情小說,吸引了一大批擁躉讀者。
不過好景不常在,由七十年代開始,香港中文報紙除三大傳統大報外,其他報紙如「明報」、「快報」、「成報」相繼崛起。
「紅綠日報」難免受到衝擊漸漸走下坡,任護花也就意興闌珊,把報社交給次子任忠章打理。
他自己帶著老婆去環遊世界,之後著作成「任護花遊世界」作為筆耕半生的封筆之作。
任護花先生這位香港報壇的鬼才,在去年七月的時候因病逝世。
他如一顆彗星,照耀過香港的文壇。
在盧東傑陷入沉思的時候,一雙柔軟的小手輕輕按在他的肩膀上。
鍾小妹納罕地朝他呶呶嘴,“你在想什麼呢,整個人好像都靈魂出竅了。”
盧東傑放下報紙,嘴角露出笑意,“如果女秘書真有你這麼溫柔體貼就好了。”
鍾小妹白他一眼,幫他輕輕按著,“人家看你眉頭皺得這麼高,幫你放鬆一下啦,”
盧東傑動了動嘴角,沒說什麼。
紅綠日報自從由任忠章接手後,除了保留豔情小說外,也慢慢向傳統報紙靠攏。
只不過轉型不太成功,有點不上不下,新的讀者不討喜,老讀者也在流失。
大家同是當年叱吒報壇的兩份報紙,一個是開彩色報紙之先河,一個是執鹹溼小報之牛耳。
現在天天日報重整旗鼓,收拾舊河山,聲勢再次浩蕩起來,讓人刮目相看。
紅綠日報自然不甘心就此沒落下去,也要天天日報學大刀闊斧,搞改革創新。
對於紅綠日報的這番動作,盧東傑也沒太在意,且看他們接下來怎麼出招。
如果一份報紙沒有立場,沒有核心的東西,沒落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紅綠日報並非沒得救,就以韋建幫那個靈活的頭腦,相信還是會搞出一番風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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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東傑忽然臉上抽了抽,誇張地求饒起來,“嘶,痛,手下留情。”
鍾小妹不依不饒地說:“人家跟你說話,你老是走神,一點都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