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願意?”
戚莫惜神情窘迫,“不是,我就是怕你有事。”
清樺點了一下頭,這點事,她還是能替公主辦的吧,可誰知道,去儲香閣的路上出了意外。
……
“清樺,清樺,你快醒醒。”
是誰在叫她?
清樺過了一會兒才悠悠轉醒,朝戚莫惜笑了笑,“姑娘還好嗎?”
“我都好。”
“只是我有些害怕,清樺。”她還從來沒有被人暗算過,在姜國的時候,戚若淑把她保護的太好了。
戚莫惜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掙脫不開。
“姑娘別怕,屬下會保護姑娘的。”清樺晃了晃頭,還暈沉沉的。
她和戚莫惜在路上,抄了近道,拐進了一條小巷子裡。
突然,清樺的頭被什麼東西猛的撞擊了一下,當時就昏死過去。
耳邊還有罵罵咧咧的聲音,“就她,還是個暗衛?還有這人,真沒用……”
“姑娘,您是不是與人結了怨?”不是清樺懷疑戚莫惜,而是清樺想,她保護花朝卻只是在暗處,從來沒有出現過。
戚莫惜搖了搖頭,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哪裡有空與其他人結怨。
清樺看了看周圍,是一個破廟,門外還有細碎的吵聲。
“杖舒,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我怎麼執迷不悟了?我只是想得到主子的心,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杖舒,像主子那樣的人,不是你我可以肖想的。”
“像花朝那樣的女人就可以想是嗎?”杖舒咄咄逼人起來。
“你快把人放了。”
“我是不會放了她們的。”容七弋那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卻不辦事。他不辦事,只能她來親自解決。
陳彥攔住她,“我不能看你執迷不悟。”